,哦,那妖,一见面给师叔磕了个大响头,指天发誓一定把人治好,这才把二师兄给捧回去伺候。你再看咱们大师兄,不能提了,一提起来我都替他寒心——这是从始至终无人问津啊!过去好几个月了,别说有没有人上门问一问他死活,就连个修书来问候一句的都没有啊!就算咱们昆仑山高、极寒,姑娘家家不好攀登吧,那托人带封书信上来也花不了几个钱对不对?连这点儿心意都没有,大师兄真是太惨了。大概他也心中有数,没人会来寻他,所以不愿意醒过来。”
小九细思一番,咋舌道:“惨!为了一位姑娘挨了三十六道天雷,最后却落成这样的下场,惨啊!六师兄,你说,这样的事放在山下,是不是就是叫人给‘休了’的意思?”
小六还是很严谨的,讲道:“这还不能叫‘休’。有名分的被弃了是‘休’,没名分的连‘休’也算不上,应该说是一脚蹬了吧?”
小九惊呼:“这不是糟蹋人吗!”
“哎,你这个词,听着倒是挺合……”小六摇摇头,“算了,以后可别说了,等大师兄将来好了还要出来混的,此事切莫外传,切莫外传。”
院中不时传来一阵阵惊叫,那是有的师兄弟刚看到羽笺或是又看了一遍发出的动静,接着便噔噔噔跑回屋收拾行装。小六和小九坐在茶案前,面对面,更加长吁短叹。
叹着叹着,小六突然一惊,猛地抬头:“我刚才好像听到床里有动静!”
他飞奔至床边,“大师兄,大师兄?你醒了吗?”
小九也跑到床边,撩起帷幔看了一阵儿,失望道:“你听错了吧。你老是这样,有点儿风吹草动就说是大师兄醒了,又害我白况。
他的五感之中仅剩下支离破碎的“耳力”。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