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青和李禹嘱咐乖乖的不要乱动后背着包依依不舍的出门了。
不舍是怕好不容易包好的伤口又别他扯开了。
温青前脚出门,李禹后脚就行动了。
他头顶蝴蝶结,身披五颜六色的纱布筒裙,忍着撕裂般的疼痛,憋红了一张脸,在各个房间角落流窜。
他决定什么也不想了,什么收留不收留,先找到铭牌才是关键,问题是,他都不知道铭牌有没有被温青收起来。
还是真的掉在了不知名的地方也说不定。
因为不清楚,才是最蛋疼的地方啊。
东找西看之后,他终于明白,这里不是大少爷的家,不会出现每一个桌子椅子床铺柜子都有贴心简易可以折叠的小梯子能够让他攀爬,上下转悠。
一切都很好,很好,唯一不好的是温青不是大少爷。
明明被大少爷各种欺负,每天都有种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错觉啊,有时候气的牙痒痒,恨不得上去踩他两脚解恨,于是,正好可以借着这次机会重新生活……不是吗?
可总感觉哪里不对,浑身不舒坦,尤其是没有看到那双总是充满鄙视自己的深邃目光,以及看到那薄唇轻启后道出毫不留情埋汰的话在耳边回荡……
完了……
自己果然才是最贱兮兮的那个,上赶着找虐,不是贱是什么。
李禹囧着个苦逼脸忧心忡忡的想,说:“到底在哪里呢?”
如果他知道温青已经把他的宠物识别牌无情的扔进了垃圾桶,不知作何感想,吐血三升?
一无所获的李禹很想拿头撞墙,好让自己淡定下来。
就在这时,他看到镜子里绑着纱布的自己。
先是冲自己扬扬猪鼻子撇撇嘴后才冷冷的说了句:“你的样子好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