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吗?!哥这么聪明的人!可能吗?哥连最炫民族风都会唱,还有什么难得倒哥?!哼!
“你有没有觉得小黑每次看报纸的表情都很认真,我差点以为它真的在看报纸。”阿霞拿着鸡毛掸子戳戳旁边给盆栽里的大绿叶子擦灰的小虫子。
小虫子看看桌子上竖起耳朵听她们聊天的黑珍珠,继续擦拭枝叶,顺便用喷壶喷了点水上去,总结道。
“应该是在很认真的看报纸吧,它看电视的时候也很认真呀,是个爱好广泛的小可爱。”
也对,没人规定宠物不可以很认真的看报纸,思及此,扫一下墙壁上摆放的花瓶后阿霞点点头表示赞同。
小虫子叫我小可爱!
开心开心极了!开心开心极了!
如果李禹脸上戴着墨镜肯定会仰着脸推一推,以此表达一下虚伪之类的做作姿态。
在“条件艰苦恶劣”的当下,没有墨镜,他只好抖了下痒痒的身体,蹭蹭沙发边角,慰藉一下寂寞瘙痒的身心。
想我大好青年竟然沦落到和别人斗智斗勇才能苟活的地步。
真是天妒英才……天妒英才。
唯有感慨一句老天不公。
正在李禹脚踏“国家大事”伤春悲秋唉声叹气的时候,刚刚离去的潘教授悄无声息的又一次靠近,他微微弯腰抽出一张旁边的报纸,眼神在李禹身上扫了一下,走了。
“……”李禹觉得自己早晚得被幽灵般的潘大少吓出心脏病不行。
他长而卷的睫毛下那双黝黑明亮的大眼睛,故技重施,用无辜又懵懂的深情眼神目送潘成逸离去,继续用背蹭蹭沙发。
边卖萌边解决一下瘙痒问题,两不误。
且不忘在心里吐槽坐在廊下摇椅上看报纸喝茶的潘成逸,潘教授,您最近好像很悠闲,难道你没发现研究院的同仁正在向你挥手……吗?
或许是老天终于听到了他的呐喊,潘成逸看了会报纸后,出门了。
从昨天晚上绷着根弦绷到现在的李禹犹如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摊上打滚。
他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总有一天会被发现,而且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有没有说梦话的习惯,万一在梦中露陷了就彻底悲壮忧伤了!与其天天谨小慎微的和敌人作斗争,不如赶紧好好巴结衣食父母培养感情,到时候就算被发现也应该不会太难以接受自己的……吧?
大不了就是红烧和清蒸的区别,要么就是一盘烤乳猪。
再说了……自己可是有实验价值……会说话……稀有的——猪。
能随随便便给人清蒸红烧了吗?
好苍白无力的挣扎=_=
况且,经过这么久的接触,李禹完全信任和看好大少爷的高尚品格!
为难一头猪?
绝逼不会好么!
品格高尚的潘教授怎么可能会为难一头猪。
李禹在心里给潘成逸狂带高帽,达到自我安慰的目的。
这么一通自我疏导让他瞬间就把要和潘成逸继续作斗争的思想丢到了天外,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只不过现在睡觉专躲隐秘的地方睡。
选择剑走偏锋,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总归得选择一条路往下走,是好是坏,以后见分晓。
还好只出现了那么一次因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