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会有我这样的心情。”
阮流萤愣住,又失笑道:“那么大概你永远也不会理解我的心情。”在第一眼时就期待着你。
“你说出来,也许我就理解了。”谈衫依旧傻傻愣愣地答道。
阮流萤静静地看着谈衫,看得谈衫又忐忑不安起来,她的语调悠扬:“在昨天之前,你不是还挺能说的吗?这会儿怎么不说话了?难道别人说的都是对的?在追求之前,甜言蜜语几乎不带思考;反而真正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变得支支吾吾了,你是现在才喜欢我的吗?”
“当然不是这样。”谈衫想也不想地辩解了一句。
“那就是太感动了,说不出话来了?”阮流萤一脸了然地搂住谈衫,那语气之自然,让谈衫十分怀疑她是不是故意这样说的,就跟逗弄小宠物一个样子。又或许阮流萤是想让她放轻松点?
想了想,她还是希望能更慎重一点,于是她稳了稳情绪说:“能给我点时间组织语言吗?”
“我这一辈子都是你的,你想要多少时间都可以。”阮流萤说完还冲着谈衫眨了下右眼。
谈衫被阮流萤眼里的爱意烫到似的缩了缩,转移开目光。
她脑子里反复回荡着阮流萤刚才的那几句话,对方则是握上她的手,轻轻玩着她的手指,用行动告诉她:慢慢来,我就在你身边。谈衫忽然就笑了起来,她用右手遮住自己的口鼻,被对方牵着的左手手心明明在发汗,语气却是轻轻柔柔含着笑意:“你这是在向我求婚吗?”
不等阮流萤反应过来,她又朝阮流萤伸出右手,张开五指,示意对方:“戒指呢?”
“你明知道我还没有准备好求婚。”阮流萤食指点了点谈衫的鼻尖。
谈衫当然知道阮流萤还没有准备好求婚,刚刚那番话也只是阮流萤心血来潮、一个冲动下才吐露出来的真心话而已,她刚想说“我是开玩笑的,我不需要什么戒指,只要你的一个吻”来结束这番对话时——
阮流萤从兜里掏出两枚戒指,歪着头说:“先拿情侣对戒代替一下吧,希望你不会嫌弃它。”
谈衫愣住,随后笑着将手朝阮流萤那边伸了一点:“我还以为你是临时起意,原来是蓄谋已久。”
阮流萤将戒指戴在谈衫手指上,再将谈衫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亲吻对方的手背后,她端详片刻也跟着笑了:“是的,蓄谋已久。”
“就跟我选择的口红一样,早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你来亲吻它,”阮流萤说,“它只有被你戴着才是最漂亮的,一旦你将它摘下,它就会黯然失色。”
“你不觉得这个时候你的废话太多了吗?”谈衫眯着眼睛笑着说,在对方来不及反应时,再度将人给抱住吻了上去,将全身力量压在对方身上。
她们彼此纠缠,温热的气息交替在口鼻之间,侧脸时鼻尖错开,脸颊挨在一起。谈衫的舌头钻进对方微微开启的缝隙里,卷着满满的爱意朝里面或进攻或爱-抚。吮吸着阮流萤的舌,生拉硬拽得人生疼时又松开,舔舐伤口一般轻轻柔柔地舔弄起来。擦拭珍贵宝物一般,仔细卷过每颗贝齿,从顶端到牙龈。
接着,她缓缓退出阮流萤的口腔,对方果然迫不及待地冲进她嘴里,将她反压在身下,一手撑在她的身侧,将床垫深深压下去。阮流萤的手指用力地抓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