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程鹤楼张开双臂上前抱了抱漂亮的小老太太,笑着道:“老师。”
“诶。”老太太拍了拍她的肩,“瘦得硌人。”
程鹤楼拉开了些距离,双手还是环着,上上下下看一通,说:“老师,你可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好看。”
陶晚震惊地不得了,这是她第一次见程鹤楼恭维人,如此地真情实意,嘴巴甜得不得了。
两人又聊了几句,陶晚终于有机会上前跟前辈打招呼。
“喻老师好。”她的腰弯了个半截,被喻荣飞扶住了。
“陶晚是吧?”老太太笑得慈祥又好看,“没想到是这么年轻的姑娘,笔法还挺老道的。”
陶晚心里砰砰直跳,难以置信地看了程鹤楼一眼,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只又叫了一声老师。
多亏喻老师没有和她说太多,程鹤楼接过了话头,两人亲亲近近地聊了会。
陶晚光在旁边看着,就觉得喻荣飞银白的发上仿佛闪着智慧的光芒,让她忍不住仰望,又不敢直视。
她们没在后台待多久,很快有人来接喻荣飞,三十多岁文质彬彬的男人,应该是喻荣飞的孩子。和程鹤楼点头致意,看来是认识的。
送喻老师上了车,陶晚长长舒出一口气,然后大叫了一声,抬手砸在了程鹤楼胳膊上。
“你这个人你这个人……”
“我怎么了?”程鹤楼任由她砸,仿佛还挺享受的样子。
“你要提前跟我说啊。”陶晚,是该说出口给她听的事情。
陶晚心底仿佛有一二三四匹骏马奔过,惊慌失措。
她松了程鹤楼的胳膊,盯着香菇,结结巴巴地问:“在外面,玩得开,开心吗?”
“没有回来开心。”
砰砰,砰砰。“你要排话剧了吗?赶着,回来。”
“我不做。”
砰砰。“啊?”
“你做。”
“我没你怎么做?”轰,脸红了个透。
程鹤楼转头看着她,笑了起来。
“没我就没法做啊?”
陶晚低头不接话,餐厅里更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