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越想白一一越生气,但还要努力控制自己脾气,“对,赖我!我手贱怕你丢面子收了你的饼干,结果害的沈云舟嘴巴被扎成那个鸟样!都他妈是我活该,跟你没关系行了吧,各位好同学你们也满意了没?但是,活该的是我,跟人家沈云舟没关系,沈云舟是无辜的,你今天好好想想,应该怎么跟沈云舟道歉吧。我今天把话放这里,你们让我原谅她放过她,没关系,我认了,面对个女生你们荷尔蒙爆棚,雄性无法挽回了才能出声吗?
“我觉得严悦应该道歉,不但应该道歉,还应该承担沈同学的医药费。”
严悦和白一一都看向那个说话的女生,但一个是平静,一个是带着点责怪。
“你别这么看我,我只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我跟你是同学,这事儿是前天发生的,学校都传遍了,可都不知道那个女生是谁,没想到居然是你?你可真行,不声不响的,要不是今天我来的早,还真看不到这一幕。”
听着这个女生的话,周围的同学也窃窃私语起来,看向严悦的目光都带着些探究,刚才替她说话的人,也似乎觉得有那么点不对劲。
如果真知道错,真的内疚的话,至于这么藏着掖着吗,还有刚才她的眼神。
白一一冷哼了一声,看了看自己胳膊上一道一道的红印:“就这样吧,该说的我都说了,大家也看到了,我可一个手指头也没动,是她先冲过来动的手,我也委屈的很,”说完他拎着书包单背在肩上,对不远处的杜超说,“今儿没心情上课了,帮我请个假。”然后,他对刚才帮他出声的女生道了声谢。
说完人就走了,留下众人,和站在那里的严悦,严悦见白一一走了,抽泣了几下,脚步挪到了她的同班女生朱敏跟前,抱怨道:“我又不是故意不承认的,我胆小不行吗,白一一和沈云舟都是男生,我多害怕被他们打击报复啊。”
朱敏呵呵了一声,转身走了。
严悦看着她的背影,看了好几秒,之后才低下头,往教学楼走去。
周围人慢慢散开,大家三三两两小声议论,觉得这事似乎挺有内容的,大家都是十六七的年纪,正是想象力丰富的时候,还有一切当事女生班上的同学现身说法,表示确实严悦这两天就跟没事人一样,仔细想想,有点吓人。
“也许那玻璃还真是故意放进去的。”有人说。
“谁知道呢。”
“听白一一班上说,玻璃渣在也不是每个饼干都有,就三块,也不大不多,看上去确实想意外,可如果是故意这么做的,就是让大家觉得是意外呢。”
“我靠,别说了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
白一一回家的时候家里没人,白章遛弯回来,发现门口有他儿子的鞋,结果在卧室看到裹在毯子里的儿子,顿时紧张的不行,以为孩子是生病了。
“别吵,让我睡会儿。”
白一一口气不好,脸色也不好,白章担心坏了,快步出去找温度计,进屋要给他量体温,白一一睁开眼皱着眉:“爸,我没生病,就是有点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