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并着舌,一短一长,一粗一细,既弥补自身不足,又配合默契叫齐画楼渐渐忘情,她的十指插入他的发中,指尖紧紧抓着他的头皮,春光潋滟的眼底沾满了被情欲渲染的猩红。
凌乱的发丝下,是她茫然痛苦又夹带着欢愉的矛盾神情,两侧玉颊浮起一抹淡淡的绯色,红润的樱唇,隐有津液溢出嘴角:“啊……好舒服,二哥哥好棒……哦嗯,就是这样……啊啊啊,二哥哥,就是这里……啊不要,不要按……”
深藏在甬道里面的那块软肉被发觉,齐画楼忍不住合拢双腿,却再度被顾玉昭无情的单手镇压,他终于抬起一直深埋在她腿间的英俊面庞,似笑非笑的睨着身下的姑娘,嘴角还挂着几缕她的淫液,喷出的气息仿佛还带着她体内的幽香,看上去淫荡又邪魅。
他大拇指揉捏着小小的阴蒂,食指在穴道内不断抽插离开,带得黏液四起淫水乱飞:“坏心眼的姑娘……叫这么浪,是想提前洞房花烛吗?”
时光不仅让他们成熟,也让他们彼此更加放开,尤其床事上,齐画楼尚好些,毕竟是姑娘家,再怎样也会带着些许矜持,变化最大的,却是羞涩腼腆连亲一亲都会脸红的顾玉昭了。
或许在情欲一事上,再老实木讷的男人也会变成另一副模样,狂野、热情、大胆、放肆,甚至还带着几分粗俗。
偏偏这样矛盾的顾玉昭,更叫齐画楼深陷其中,她好像变成他手中的花,任由身为花匠的他打理,只为绽放出独属于她的魅力与光华。
她的肉壁被修长的手指破开,隐在其中的敏感软肉被肆意揉捻,藏于体内的电流渐渐从小溪汇成汪洋,叫她阵阵发麻,又爽快异常。
素手不自觉的抓着他的发,带出头皮上的几许红痕,腰身随着他进出的力度不断起伏,更随着他捻压的力道而紧绷得张到极致的弓弦,齐画楼破碎的呻吟终于被打断,阴道内软肉的被揉捏叫她再难抑制,发出一声又尖又细,却又带着无限满足的长吟:“啊……啊……去了呀!”
敏感地带长时间被刺动而充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