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对来,只见齐画楼向来清澈如水的眼眸,带着几分魅惑诱人的妩媚潋滟,如玉面颊更是泛着几分潮红,好似日落时的霞光,瑰丽明艳。
顾玉昭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她的额际,却发现她身上滚烫如火,才想着是不是发了热,便见齐画楼如水蛇一般,紧贴着他的大掌,缠到了他的身前,吐气如兰声音娇娇:“好痒好难受呢,二哥哥帮帮画楼呀。”
刚沁过冷水的手掌带着无限凉意,将齐画楼体内的骚动稍稍压下去一些,只是到底是杯水车薪,冰凉过后,是更加难挡的燥热。
手掌下,是光滑的额际,眼前,是如玉的胴体,鼻间,是浓郁的幽香,顾玉昭不自禁的吞咽津液,许久才哑着嗓子,问:“妹妹哪里痒?”不,这不是他想问的问题,可是,他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思绪,在齐画楼缠上来时,不翼而飞。
尤其是,展露不同风情的小姑娘拿着他的大手,贴上了自己小巧玲珑又滚烫发硬的椒乳:“这里很痒。”她的语气极其自然,两道柳眉微凝,红润的樱唇不满的撅着:“感觉很怪,哪里都痒。”
体内的瘙痒好似被放出闸的猛兽,不自渎时尚好,可一旦开始,便有种不受控制的冲动,什么矜持,什么羞赧,通通被抛之脑后,现在,她只想让身体里的痒意得到释放,让燥热回归平静。
顾玉昭想收回自己的手,可是布满薄茧的大掌仿佛有了自我意识,贴着娇嫩的乳肉,硬是放不开,甚至,还想沿着起伏的弧度,欣赏一下她处的风景。
他羞得耳朵尖都泛着绯色,身体的温度节节上升,明知道理智一些,便该叫大哥配些草药,即便不能除根也好叫齐妹妹舒服一些,可是,心中的私欲却叫理智覆灭,现下,他只想压着她,狠狠吻。
行动总是比言语更快,顾玉昭方想着,微凉的薄唇已经覆上了齐画楼晶莹丰润的红唇,他的舌尖挑开微启的唇瓣,扫过她的贝齿,迫不及待吸取她口中带着芳香的津液。
只这一个动作,便叫齐画楼酥软了身子,她情不自禁的回应他的热吻,双手极为自然的揽着他发烫的脖颈,却也因此,使得胸前两团小小的椒乳,划出了不深不浅的沟壑,叫不曾收回的大掌,爱怜得不行。
不再是简单的覆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不断滑过发硬的乳尖儿,每回轻扫,都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