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几样简简单单的家具,又宽又长的大土炕,要说区别,大抵只有炕上还算精致柔软的竹席子了罢。
顾玉时这些是做惯了,从前他体弱,二弟自是不愿他做重活,而今他身子好转,却是无甚重活可做,也唯有这些女人家的活计,因着齐画楼不会,才一直由他来负责。
他卷起青竹绣祥云纹的袖口,露出堪比羊脂玉般细腻润滑的手腕,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起案上长线,微微走到齐画楼面前,眉目低垂:“弟妹仿佛又高了许多。”
原本只到他胸膛的小姑娘这会儿已够到他的肩膀,好像只要他微微垂首便能碰触到她乌黑亮丽如绸缎般丝滑的鸦发,甚至……
顾玉时神色微敛,拿起长线慢慢替她量,身长、肩宽、胸围……灵巧的手指不经意间碰到她正在发育的胸脯,惹来她的轻呼:“啊……”她委屈的看向帮她量身的大伯,道:“大哥……”
顾玉时依旧眉眼低垂:“弟妹的亵衣好似也要重新做了。”一本正经又严肃无比的模样:“刚唤大哥,可是有事?”
他的话,叫齐画楼羞红了玉颊,连穿着的贴身衣物都好似在滚滚发烫,因为那都是顾玉时一针一线缝制,又描好花样,细细绣出的。她有些热,贴着她肌肤的亵衣也变得又硬又重。
然而更叫她无措的,却是当顾玉时不小心碰触到她的胸脯时,原本入夜才会出现的瘙痒症状,竟提早出现。
她舔了舔干燥的唇瓣,糯声道:“无事,只是……又要麻烦大哥了。”说话时顾玉时量身长的手已渐渐移至她不堪一握,仿佛一掌便能拢住,稍稍用力便会折断的小蛮腰。
男人有力的手臂绕过她的腰肢,隔着衣物好像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热气息,齐画楼顿觉自己腿脚更软,连呼吸都有些急促,尤其襦裙下,自己空空荡荡毫无遮掩的下体,更是又胀又虚又难受。
齐画楼惶惶无助,明明心底想渴求更多,然而理智告诉她,她现在的状态并不对劲,有心想抓着眼前的男人问一问,却又碍于彼此的身份,开不了口。她沉默半晌,到最后,也只剩下忍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