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哼,小拳头捶着他发硬的胸膛,便是这样,顾玉昭都未退一步。
差一点……差一点她与大哥就迷失在深山老林,他几乎不能去回想当时听三弟将事情讲给他听时,自己那时的心情。即便知道他们已然无恙,心脏处仍好似被一只大手狠狠揉捏着,又痛又胀。
仿佛不能呼吸,又好像透不过气,直到看到她天真懵懂的睡颜,那颗被紧握的心,才慢慢恢复原样。
那时,他想抓着她,狠狠打她的屁股,叫她牢牢记住这次教训永不再犯,只是看到她醒来,迷茫又无辜的喊他“顾二哥”,心中什么想法都烟消云散,他想把她拥进怀中,告诉她,不要怕,他在。
可是,将她救回的是大哥,将她安置妥当的是三弟,他身为她的未婚夫,却是什么都没做——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在她最害怕的时候,他不在!
没人知道那时的顾玉昭,内心快被愧疚爬满,他轻轻摸着她被树枝划伤的脸颊,到最后,也只是问她:“我摘了些野果,齐妹妹要不要尝尝?”他所有的情绪被掩藏,所有的话语被吞没,能说出口的能表达的,却又非他所想。
他压下所有思绪,忍着快被灼穿的内疚,打理好家中诸事,又若无其事地替顾大郎打水擦身,任谁都无法察觉,平静下的波涛汹涌。
齐画楼被顾玉昭吻得眼前发黑嘴唇红肿,她的夏衫被褪去,露出里面绣着缠枝芙蓉花的亵衣与晶莹如玉的肌肤,以及,被暴露在空气中的,两条白皙浑圆的玉臂。
他滚烫的手掌已经从下方探入她被亵衣包裹的地方,粗粝的手指堪堪碰到细腻顺滑如上等丝绸般的肌肤,便忍不住加重力道,带着薄茧的指腹走过平坦的腹地来到微微凸起的山丘上,留下些许粉色痕迹。
小小的姑娘身形尚未发育,只是仍柔软得不可思议,尤其是山丘上的两点红豆豆,又小又巧,令首次碰触到异性身体的顾玉昭不住的揉捏轻磨。
齐画楼被捏得浑身战栗不止,一声娇吟若不是被他吞入腹中,怕是就要抑制不住的泄出,这让她懊恼又羞愤——明明是拒绝,到最后却变成了欲拒还迎。
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的顾玉昭丝毫不知她的想法,他的指腹摩挲着小奶尖儿,舌头吸吮着她的舌头,另一只手却是畅通无阻的来到裙摆下,稍稍撩起,便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