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娇花一般的花户,温润紧致的甬道,那两个字缠在口中,怎么也无法说出,末了,只垂首,露出泛红的耳根,轻语:“知道了大哥,我会……看的。”
顾玉时看得无语极了,明明昨晚连弟妹的淫水都喝得自然起劲,今日叫他看这些却仿佛被掐着脖子一样,不止脸红透,连话也讲不出,罢罢罢,到底年幼未经事,脸皮薄些也有,他还是出去罢。
这般想着,顾玉时便出了堂屋,与其看二弟呆头鹅一样,不如去看看后院长势极佳的蔬菜瓜果。
顾玉时大概也没想到,等他一出去,顾玉昭便迫不及待的翻开避火图——没错,单纯的顾二哥首先翻看的,就是避火图!
自打看过那些大哥给他的书本后,顾玉昭羞得几日没敢与齐画楼说话,甚至连之前常常提及的解痒上药的事也不再说起。
他不提,她好似也不痒,是以,齐画楼只当药汁效果奇佳,也没往深里想,她却哪里知道,是顾玉昭犯了蠢,错将女子花心当成了被叮肿的伤口,平白叫他占了那么多便宜。
且更是因着这一原因,躲了她好几日,明显得连最小的顾玉旵都有些发觉,还偷偷与顾玉时咬耳朵:“二哥在躲二嫂,而且也许久未给二嫂挠痒了……”听得顾玉时又罚他去抄了一遍书。
顾玉时这边罚了顾玉旵,转过身却是想着,这些日子的同床生活,确实安静许多,即便睁眼到天亮,听到的,也只有彼此起伏的呼吸声,仿佛那夜的娇喘低吟只是一场幻觉,或者说,是春梦过后了无痕。
如是这般安安静静的过了些日子,便到了一旬一次的赶集会,顾玉昭拿着新猎的白毛狐狸换了些米粮及日常用品,便是被褥床单也换了些,只道是放西厢房给齐画楼用。
当晚,四人同床的局面便被打破,三兄弟仍旧睡东厢土炕,齐画楼则独自睡在满满都是阳光味道的新褥子上,薄被也是全新的,就是底下的席子,也是找人新编的。
虽西厢不如东厢宽敞明亮又光线十足,齐画楼却很是满足——不管未来如何,这里却是她一个人的房间。
大约是来到这里从未独自拥有过一个独立空间,齐画楼竟难得失眠,她辗转反侧,听着院落里的蝉鸣,倏地想起自己已许久没进空间,不知里面瓜果长势如何,遂,默念进入,整个人便消失在了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