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有个闹腾的小傻子,就挑了一只抱回来准备给ada养着玩。许先生走过去一脚把盒子踢飞出去,里面的小狗吓得一声也不敢叫。
许先生取过旁边的鞭子,两个保镖二话不说,背对着许先生跪下了。其实这本来就不是保镖的错,但他打不了ada,自然要拿别人出气。
保镖看到许先生进来的样子就知道小少爷是闯了大祸,本来以为要把命交代在这儿,没想到只是挨了十鞭。挨完打,两个人老老实实把今天的事情复述了一下,一会儿就有人把ada写得那张小纸条拿进来给许先生看。
许先生气得笑出了声,ada把他家当什么了?高级旅馆?ada又把他当什么了?一个可以普通的情人?他后悔在第一次的时候对ada有那么一点心疼,没有好好把规矩讲清楚。
回悉尼?去接他?许先生觉得可笑极了,他没想到ada是这么一个幼稚的孩子。来到他的身边,就注定ada不会有自由了,更何况ada的自由是大海给他的。即使过去这么多年,许先生依然会在靠近大海的时候条件反射一般地吐出来。
那天在悉尼,许先生其实很早就到了bondi,他不能把车停得太近,就远远地在一边看着。虽然是旅游旺季,海滩上有很多人,可他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他的ada。ada冲浪的时候很好看,站在浪尖上的姿态耀眼极了。可是下一秒许先生就看到一个浪头把ada拍了下去。
海是许先生做了20年的噩梦,当他看到ada的身影消失在海里的时候,仿佛20年前的事故又一次重演。那时的他失去了自己所有的家人,他又怎么能允许现在的ada再回到海边去?
现在ada已经被关了两个多小时了,跳蛋被许先生调到了最高档,口球其实不是为了惩罚,只是怕ada太难受的时候咬伤自己。况且,跳蛋这种东西还算惩罚吗?许先生在黑道这么多年,各种变态的虐待方式见识了太多太多,他不喜欢不代表他不知道,可是面对ada他什么都不舍得。
那张ada写的难看的字条已经被许先生撕碎扔在了一边,除了今天留在家里的两个明面上的保镖,还有四个暗地里保护着ada的保镖也一起挨了鞭子。许先生完全不能在施虐中获得任何快感,他只是怕自己心里还有火,一会儿看到ada会失手伤到他。
三个小时过去了,按照他对ada的了解,人应该已经被折腾地差不多。许先生深呼吸了几下,不断告诫自己一定要控制住脾气,然后才推开门又回到了那个房间。
ada安安静静地垂着头,好像没能感觉到许先生走进来一样,房间里除了空调的声音和跳蛋的嗡嗡声,就只有很轻地呻吟声,却也不是ada有意识地在叫。ada一直在海边风吹日晒,身上黑黝黝的,肤色变化也不明显,只有常年见不到光的屁股比身上其他地方白了几个色号。许先生只看了一眼他的屁股,就知道这场体罚已经差不多达到了效果,ada现在全身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他的小兄弟硬邦邦地支着,半透明的液体往下流,后穴因为刚才的粗暴动作已经破了,混合着血的液体也在滴滴答答。许先生走近一看,在这么冷的房间里,ada浑身都是汗,湿透的头发搭在额前,涎水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