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般,将人抱紧禁锢在怀抱里,直坐起身子,像抱一个孩子一般抱着郁承然,用脚将旁边围着他们俩的丧尸孩子撒气一般一个个如踢球一样的动作踢得老远,这边郁承然看了着急了,心里泛起未曾有过的疼惜,作势挣脱这个怀抱,嘴里语气凝重甚至带着怒气。
“高驰,你踢他们干什么?那一个个那么小还挺可爱的,你心里是不是有坑!”
“我心里就是有坑,都是你挖的。”
力量上的悬殊让高驰轻而易举将郁承然一个个挣脱的动作全部化解在怀里,依旧抱得起劲。
“一开始怎么不知道你是这样的高驰,完全一醋包,你说我除了你还对谁好过?从以前到现在我解释多少次?到底怎么做你才能完完全全信任我!”
“你能做到?”
“都老大不小了,要干什么直说!”
这句话成了郁承然被高驰花式占有的导火索,为了取得高驰的信任,郁承然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被高驰啃了个遍,最后连渣都不剩,更让他气愤的是,这人竟当着自己那群丧尸孩子的面把自己弄成那样的羞涩的姿势,这一场情事下来整个人都被掏空了一般,无奈地享受着高驰如摆弄洋娃娃一般的服侍。
“承然,你咋了?脸咋恁红?”
“啊?没事,就是有点累,我们什么时候到港口?”
无视高驰递过来的外衣,依旧站在栏杆上享受着深夜海风肆虐着自己微红的脸,迫使自己忘掉之前与高驰所做的所有难为人而且又难为情的事,什么吃醋需要安慰根本就是欲求不满产生的阴谋,高驰这个奸商!哎,老腰好疼!
“我估计着也快了,咱三进去喝两杯?”
“不要了,我还是站一会儿,这些日子从来没这么安生过。”
自从上了船接二连三的事情没少虐待郁承然,虽然如今船上少了将近一大半的求生者但好歹病毒控制住了,唯一不确定的就是自己和高驰上岸若是要检查身体查出什么端倪该如何向盖羽解释,他的这个哥们真的没有白交,感情重了顾虑也就更多了,看着夜色中沉闷的海面,仅有偶尔海风吹过的波澜拂过转瞬间又化成一面深色见不得人的镜子,邮轮孤零零地飘着。
这边盖羽安静了,摆弄着手上的电台出神。高驰一如既往地站在距离郁承然一米远的地方叼着烟,倚着栏杆与平时无异眼里只装得下郁承然,皮质的长款大衣衬托着魁梧的身材更加优雅混着野性,自从末日后越来越长的头发不羁地梳向后面露出光洁的额头,如今被海风一吹总有那么一绺类似呆毛的头发垂向额头,依旧干净笔挺的西装,让人以为这人仿佛没有经历过末世的摧残,多了些潇洒与自如。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楼下开始变得沸沸扬扬,人的惊呼声吵闹声也越拉越大,郁承然还没来得及询问盖羽,顺着盖羽胶着的视线看见了港口一直闪烁的灯光,忽明忽暗犹如人类的心脏,跳动着韵律着生命的希望,刚才还见不到港口的边如今竟然这么快,也顾不得与刚才赌气,上前伸手讨要高驰的大手,以免稍后人多冲散了他们,郁承然本性就是一个大咧咧的男孩子性格,生气归生气一码归一码,生气了不代表我不爱你也不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