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样,每天跟陀螺一样忙碌,做事也果断极端,我当时就觉得,这人有头脑有拼劲儿,一定会成气候,不过是在累死之前。”
卫易:“可是那时候我也没觉得许琮比现在累。”
“是,他的承受力一向很变态,认识他这么些年,也就四年前他承受不住的时候跟我说了一回心里话。”
严佐清停下来抬头看着高楼:“不要小看许琮,他跟咱们说出来说明他撑不住了,等全部说出来以后,他就会挺过来。”
严佐清话风一转:“担心他不如担心咱们。”
“啊?”
“这个周末跟我回家。”
“不去!!!”
“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
“滚!!!说不去就不去!!”
第二天一大清早,床上的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许琮尴尬的很,他掀开被子要下床,却发现裤子都被扒干净了,他迅速问候了一下严卫两口子的大爷。
随后,许琮发现了更尴尬的事,昨天晚上他们两个人盖着同一条被子,现在钻进去不对,出来就等于在立柏面前裸了,许琮烦躁的扒拉一下头。
黄立柏还在看着他,许琮讪讪笑了两声:“我昨晚喝醉了。”
说完他赤脚下床从衣柜里拉过来一条短裤套上,解释:“那俩人估计觉得你这屋近,把我扔在这里了。”
“嗯。”黄立柏迷迷糊糊的,似乎压根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想当初两人在同一个被窝里睡了十年,甚至互相帮助过,哪儿能想到如今会这么避讳,尴尬。
“别睡了,起来收拾一下我们去医院。”
说起医院,许琮这才想起来昨天正事儿没说。他裸着上身出去找到手机,回来看见黄立柏还在睡,许琮气笑了,上前扒开他头上的被子:“以前我赖床你怎么对付我的?今儿倒都颠倒过来了,用我把你的招数用你身上吗?”
以前还上学那会儿,许琮白天上班晚上熬夜学习,经常早上起不来,黄立柏没少想些变态的方法叫许琮起床,许琮到现在还记得。
“你敢!”黄立柏带着起床气:“我马上就起。”
“就你这起床速度还想晨跑呢?”
黄立柏忍无可忍的坐起来,头发都炸起来了“也不知道怪谁。”
许琮心虚的拨通严佐清的号码,心想完了,他知道我给他喝安眠药了?
谁知道还没走两步,黄立柏一脚踹在他后腰上:“以后喝醉酒离我远点。”
许琮这些天一直对黄立柏小心翼翼的,乖的跟孙子似的,黄立柏这一脚算是把许琮踹回原型了。
许琮抓住黄立柏一只脚,把他拖下床,按住上身,狠狠揍了屁股两下。
黄立柏傻了“你他妈的……”
黄立柏自上高中以后再一次受到阔别已久的待遇。
两人没吃饭就赶去了医院,一项项下来黄立柏也算配合,下胃镜时黄立柏连眉头也没皱一下,仿佛对疼这种事已经是家常便饭,习惯了。
“最后一项了,在二楼,你还行吗?”
“没事。”
“好,我们赶紧做完了去吃饭,我知道有家店粥做的不错。”
黄立柏现在一听粥就反胃,兴致索然的哦了一声,跟耍脾气似的。
“立柏?”这时一个白大褂过来,一脸惊喜。
黄立柏抬起头,疑惑的看着面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