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大牢吧。”叶岩眼底闪过一抹寒光。
他可是记得林师爷不仅想打他的主意,还想打盛安的主意的,所以他绝对不能轻饶他。
林师爷闻言,吓得半死,他双手撑在地上,跪着转身,冲叶岩道:“叶郎君,求你饶了我吧,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误会了你,你行行好,饶了我吧。”林师爷边说着,擦了擦眼泪,看起来甚是可怜。
他真是后悔今日的鲁莽决定,早知道就应该仔细调查一下叶岩的身世了。
都怪孙大人,这几日,他什么事都丢给他做,一件一件地堆在一起,他心烦不已,为了追查毒害孙晋的歹徒,他几天没有好好睡觉了,但他完全没有任何线索,所以他今天就想着先随便找个人顶替罪名,先过了孙县令那一关再说。
而叶岩恰好是他遇到的最合适的人选——父母双亡,孤身一人来自异乡,几乎没几个人认识。
计划是好的,以前他也经常这么干,从来没被发现过,孙县令也一直因为他做事又快又好而重用他,只是他这一次失算了而已。
叶岩皱眉盯着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忏悔不已的林师爷,抿了抿嘴,正要开口之际,忽然门外又急急忙忙进来了一个人。
“原来是赵大人,未曾远迎,还望大人见谅。”孙县令快步进来见到中年男子,忙见了一礼。
他喘着粗气,看起来是刚刚走得太急,因此头上还冒着细汗。
要不是有人去通知他,他都不知道上面来了人,幸好他之前也见过赵主簿几次,对他不算陌生,应该不会怪罪他些微的怠慢之处。
赵主簿打量了一下身着便服的孙县令一眼,似笑非笑道:“我知孙大人家中有事,我能体谅。”
顿了顿,他话头一转,语气渐冷,“但是,孙大人也太玩忽职守了吧?你怎能把处置人的权利随意交给手底下的幕僚呢?”
孙县令被喝得脸色僵硬,他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直接认错:“下官知错。”
不管发生了何事,反正先认错平息了孙县令的怒火才是最紧要的。
赵主簿脸色稍缓,孙县令见此才微微红了松了口气。
他偷偷扫了一眼房里的情形,见林师爷跪在地上,不住地呜呜哭着求饶,不由得有些不解:“林师爷这是什么犯了什么事?”
“哼,他毫无证据就随意冤枉叶郎君,还要把他抓紧大牢,你说犯了什么事?”
孙县令闻言大惊失色,急忙撇开自己:“下官只是叫林师爷把薛盛安和叶岩带来审问一下而已,可没叫他抓人啊。”
赵主簿冷哼了一声,沉声道:“我不管是不是你的意思,你就说,如何发落林师爷?”
孙县令立刻道:“先把他暂时收押,容后再细审,行吗?”
赵主簿没有回答,反而问向叶岩:“叶郎君觉得这个决定如何?”
“行。”叶岩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反正只要能让林师爷吃到苦头,早一点晚一点都他都不在意。
“那就这样做。”赵主簿直接拍板。
孙县令虽然不知道赵主簿为何这么听叶岩的话,但他还是依言下了命令。
很快,林师爷就哭喊着被衙役拉走了。
叶岩顿觉满意,他看了看少年,见他满脸送了一口气的声色,不由得勾了勾嘴角,急忙拱手说道:“想必赵大人与孙县令还有要事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