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这就是在高兴……”薛盛安扑在叶岩怀里,抽噎着回答,自己边说着,边咧了咧嘴,破涕而笑了。
叶岩听到笑声,扶着薛盛安的肩膀,把他拉起来一看,发现盛安果然在又哭又笑,叶岩有些不解地问道:“盛安,你这是……在高兴?”
他第一次见到高兴是边哭边笑的。
“怎么,不可以嘛?”薛盛安连忙从叶岩怀里抽身出来,胡乱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水。
叶岩见薛盛安恢复了正常的神色和语气,不由得松了口气。少年平常看着那么自信神气,每次给人看病的时候都信手拈来,药到病除,没想到私下里还是个小哭包,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薛盛安见叶岩不停地打量他心下赧然,抬手捂住了脸。
唔……感觉好丢脸,居然又在千柏面前哭了,哭哭唧唧的一点都不像个男人好嘛。
叶岩见少年捂脸的动作,眼底荡出浓浓的笑意。小哭包也知道害羞了呢。
他从怀中掏出手帕,递给少年,“来,擦擦脸。”
薛盛安慢慢腾腾地放下捂脸的手,与叶岩对视一眼,连忙垂眸,脸颊微热地接过手帕。
边擦脸,他边暗暗否认自己刚刚的行为,他刚刚不是在哭!他只是知道事情真的办成了,忍不住有些兴奋,严肃地问道:“阿古呢?也安全回来了吧?”
叶岩微微颔首,“嗯,我让他先到客栈住着了,明日再回来。”
薛盛安放下了心,“这就好。”
翌日,孙府。
孙县令陪着自家夫人吃着早饭,结果快吃完了,儿子居然还没过来,不由得有些不满,忍不住道:“晋儿怎么还没来,不会又到哪里野去了吧?”
孙夫人连忙道:“儿子这几天很乖的,已经几个晚上没出去玩了,也许还在睡觉呢。”
前几日儿子昏迷着被人抬回府,两只手都脱臼了,请大夫治好,休养了两日才好,儿子应该不会出府去玩的。
她冲伺候着的丫鬟招了招手,吩咐道:“你快去把郎君唤起来吃早点。”
丫鬟应声是,随即转身出去了。
“对了,老爷,前几日伤了晋儿的人你查到了吗?”孙夫人问道。
“查到了。”孙县令慢腾腾地喝了口茶,才道。
“哦?是谁?竟然敢这么对我儿,看我不废了他的手。”孙夫人咬牙道。
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平常宝贝的不行,居然还有人敢冲她儿子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