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强调干什么?
随即他不再继续说话,沉默地扶着叶岩慢慢走着。
叶岩也发现了薛盛安现在好像有点不对劲,不由得猜想,难道刚刚自己说错话了?
“下山吧,都跟我走。”
张大伯带头领路,边走边跟叶岩两个人讲一些当地的风土习俗特产等,还让叶岩在金平县多留几天,到时候邀请叶岩两人到他家去做客,看得出来,张大伯十分欣赏叶岩和阿古。
薛盛安一路听着张大伯的述说,慢慢地也回复了心情。
就这呀,几人边走边警戒着,不一会儿就下了山。
到了山下,车夫已经等在那里了,几人上了车,幸好马车空间较大,几人挤一挤也能坐得下,不过张大伯的猎物和薛盛安的竹篓就不好放在马车里了,只好让马儿驮着走。
上了马车,一车箱的人有些沉默,张大伯可能是身心疲惫了,一进马车就闭目休憩了,不一会儿就轻声地打起了呼噜。
薛盛安与叶岩面对面坐着,不一会儿,薛盛安发现叶岩总是会不时的看自己一眼,看就看了,也不说些什么,弄得他十分莫名其妙。
为了打破车厢里这种寂静而又有点奇怪的气氛,他犹豫着开口道:“叶兄……”
“薛兄弟……”
薛盛安没想到叶岩居然也同时也开口了。
这下,两人相对无言了。
薛盛安沉默了一下,问道:“叶兄有何事?”
叶岩犹豫了一下,也不好问自己刚刚说的哪句话惹他不高兴了,只好找了个另外一个问题。
“我想问一下,这里离京城还多远?”
“我们金平县,隶属齐阳郡,离京城不远,再经过两个县,出了齐阳郡就到了,听别人说,骑快马应该三天就可以到,坐马车应该会慢一点。”薛盛安回道。
叶岩点点头,想到在京城的外祖父,有些不是很想听父亲的话去京城探亲了,他怕外祖家不想认他这个外孙。
但南兴郡的郡城现在还有些混乱,他也不好回郡城,这一时之间,他竟是找不到安身立命之所。
要不然就先在这金平县住一段时间吧?他忍不住开始思考这计划的可行性。
薛盛安看他沉思不语,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好道:“等会到县城里了,你先到我药铺,我再给你开点药吧。”
“好。”叶岩看着眼前的少年,轻轻颔首道。
薛盛安看着对方的眸子,在这有些昏暗的车厢内竟是格外亮,全然不似刚开始见到的时候那样死气沉沉。
他清咳一声,别过眼睛,道:“我先眯会儿。”
随即他靠在车壁上假寐起来,不过马车晃晃悠悠地走着,他靠着靠着,到是真有了些睡意了。
叶岩深深地看了一眼少年那有些稚气未脱的脸,也闭上了眼。
于是车厢里剩下两个没睡的人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
阿古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三个人都睡了,但是想着自家郎君好久没有好好睡觉了,现在能暂时休息一下也好,所以就沉默地没有出声。
小石头小心翼翼地打了个哈欠,转头看了看闭目的三人,也觉得有些困了,不过他不能睡,他还得提防着身边这两个陌生人呢,虽然这两人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危险,但是想起老爷和夫人的叮嘱,他还是得防患于未然,看住这两人。
就这样,马车走到了城南门口,车夫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