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取?”昝琅有些意外。
“算了,还是我自己取吧。”曲牧亭一想到太子殿下给狗取名字就觉得有点滑稽可笑:“殿下取名字,太尊贵了,怕小狗担不起,还不如取个贱命好养活。”
说着话的功夫,小苏已经将处理伤口的一应物件都准备妥当了,曲牧亭搂着小狗坐在软塌上,一边上药一边说道:“不如叫旺财吧?怎么样?”
昝琅:……
“太子妃喜欢就好。”昝琅审视着太子妃,在想这人未免也太大胆了些。
“旺财,旺财,以后你就给我看门,要是有人欺负我,你就咬他。”曲牧亭对着旺财说的意有所指,眼神还偷偷的瞄了一眼昝琅,那意思就是如果这人要是再不规矩的动手动脚,直接上嘴,不用客气!
而昝琅却在想另一件事。
“太子妃也收拾收拾吧,这衣裙都湿了。”
曲牧亭放下了旺财,看着神态大方的昝琅,到底还是不放心,这人家俩是正经夫妻,万一她换衣服的时候太子非要进来,谁还敢拦他?那她不就惨了?
“没事儿,太子殿下好不容易来一趟,我陪殿下说说话再换也不迟。”曲牧亭脸上带笑:“可不敢怠慢了殿下。”
“太子妃莫不是怕孤在此不方便?”昝琅闻言,似有不快:“孤答应给太子妃时间来适应,可不是让太子妃一直躲着孤的,难不成孤的太子妃,孤还不能看了?”
曲牧亭:……你能看你的太子妃,可问题的关键是,我这瓤不是你的太子妃,你这样,我会很尴尬的。
“罢了,你且去换了就是。”昝琅假装妥协:“孤既然答应你了,就不会反悔。”
太子都这么说了,曲牧亭再坚持就有些扭捏做态,恐怕还会惹这太子爷不高兴,好不容易逮到活人,她还争取减刑的,可不能再把人给惹急了。
也就干干脆脆的搂着旺财去了里间换衣服,只是进了里间就把旺财放在了门口,指着昝琅的方向,小声叮嘱了半天。
看着太子妃进去了,昝琅才招手叫来了丫鬟小苏。
“殿下有何吩咐?”小苏垂着头,眼神飘忽,有些紧张。
“那《女训》是你替太子妃抄的?”昝琅盯着小丫鬟,神情不怒自威。
小苏一慌,“扑通”就跪在了地上:“是奴婢所写,殿下恕罪。”
果然不出所料。“为何太子妃不自己写?”昝琅继续问道。
“奴婢不知,太子妃要奴婢写,奴婢就写了。”小苏照实说道。
昝琅也没指望从丫鬟身上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不过只是求证一下而已。
“起来吧。”昝琅看着太子妃离开的方向,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对小苏说道:“你进去服侍太子妃更衣,看一下她后腰处是否有块胎记。不可让太子妃察觉,知道了吗?”
“奴婢知道了。”小苏退下了。
早在成婚之前,昝琅就听母后说过,女官验身时,太子妃因为身上的胎记险些不过,还是母后处理的这件事,如今倒成了她验证太子妃身份的凭证。
昝琅有些头疼,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有什么意义,撑着额头按了按太阳穴,就见太子妃已经换好衣裳出来了,身后跟着那只被剃了毛的旺财,一人一狗亦步亦趋的走了过来。
“殿下头疼?”曲牧亭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昝琅在揉太阳穴,想着他可能是没睡好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