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凝插着兜,对李涛说:“你哥哥的记忆有可能受损,这种情况在我们精神科临床案例中很常见……”(简美人的存在就是个大忽悠)
秦徵迟疑的抬起头,看向简凝的目光悄然闪过感很淡定,攥着裤腿的手关节却发白,“会有账户监控。”
一个病的神志不清的人,又怎么会突然去动用银行卡的钱?
不止银行卡的钱不能动,连房产、车子、基-金这些都不能动,否则他走到哪关昱礼都能找到他。
除非他再没有利用价值,还要保证闭紧嘴巴,把过去的一切漂成一张白纸,关昱礼才有可能会放过他。
肖芹峥睁开眼,身边只剩下高鉴昕。
他搞不懂为什么一觉起来,一切都变了。
关昱礼从他大一开始追求他,闹得沸沸扬扬,关昱礼就像是一只浴火的凤凰,热烈的燃烧自己,无处不在的释放炙热的光芒。
他做不到视而不见,又抗拒关昱礼的强势,他怕自己冲动的接受之后,会因为性格不合伤人伤己。
更怕关昱礼的热情会在得到之后归于平静,他只想享受追逐,不想“相见不如怀念”。
他确实是后悔了,从机场电梯上摔下来的那一刻就已经后悔,他死死抱着一个信念,一定要醒过来,亲口对关昱礼说,我爱你。
他爱的从来就只有关昱礼,没有别人。
“醒了?”高鉴昕打着盹,却在他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察觉,“医生说没大碍,就是情绪太激动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肖芹峥不想说话,闭上了眼睛。
他以前在处理人际关系这方面长袖善舞,可那是以前,在别人眼里他风度翩翩,善解人意,却没人能理解他这种寒门子弟,在那群社会地位举足轻重的恩荫子弟之间,时刻抱着怎样谨慎的心态。
高鉴昕是那群家里动辄军-政门-阀,身价上亿的人之中,最不起眼的一个,不过也比他优越太多。
亏他当时还知心哥哥似的开导高鉴昕,教他不露锋芒,教他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