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昱礼不禁苦笑,还真是不一样了,这小家伙玩情-趣可以,却最排斥拿“爸爸”这两个字来玩,换在以前,他软-绵绵的一拳头老早砸过来了。
“为什么一直发烧呢?”关昱礼盯着秦徵的眼睛,试图找到破绽,“张妈说你被鬼压床……呵呵。”
药用棉擦过秦徵的脖子,酒精挥发。从躲着他,到偷偷看他,隔着那么多人,那双黑嗔嗔眼睛,却总能轻易被彼此俘获。
几餐饭就打发了,还真没见过比他好撩的小明星,这小傻-子。
医用棉擦过左边乳-头,冰凉温度刺-投入的陪秦徵玩“隐形人”游戏。
入夜,秦徵在浴-室擦了个澡,这几天反复发烧已经有了一个规律,趁着烧退的这段时间,他能自己干的事就自己干,不想麻烦张妈,或者是关昱礼。
关昱礼跟在他后面上了床,他特意抢先洗的澡,这会身上已经晾干,怕同盖一张被子把水汽过给秦徵加重病情。
他以前可没有这么虚伪的细心,这些举动在秦徵眼里,就是多余。
所以说李碧华有句话说得对:什么是多余?夏天的棉袄,冬天的蒲扇,还有等我已经心冷后你的殷勤。
关昱礼也有自己的打算,叫他大白天里献殷勤说情话,这可真是恶意难为人。
除了读大学那会追求肖芹峥的时候受弯弯偶像剧的荼毒,干出了些现在回想起来都恨不能回去扇自己两耳光的蠢事,之后就没再轻易跨越过傻-逼的准绳。
所以他宁愿白天里努力做一个隐形人,等晚上黑灯瞎火的时候再撕下矜持,化身为狼。
他面贴着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