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抵在墙上。
“姜……”
“你为什么碰我?”姜琉再次打断了纪余的话头,语气给人一种'来者不善'的感觉。
“抱歉……我不是故意……”
姜琉挥挥手,似乎不耐烦了,音调拔高了许多,“我要听的不是这个,为什么,告诉我原因!”
“我……我不知道……大概,就是想碰了吧……”纪余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敢与姜琉直视,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
“想碰?像这样?”姜琉把自己一直没放开的纪余的手再次举起来,用力贴上自己的脸。
纪余眼睛因为惊讶又大了一圈,张着嘴不知道如何反应。
“回答我,是不是?”姜琉使劲把纪余的手往脸上压,也不管纪余的指甲是不是会伤着自己,不一会儿就压出红色的印子来。
怕伤着姜琉,纪余试图把自己的手从他的脸上拿开,可是无奈力气不好使,只能低声说道:“你先放开我,这样你会受伤的!”
可姜琉很执着,他又问了一遍,“是不是?”
纪余的脸本就因为急切有些泛红,此刻被姜琉一语道破自己鬼使神差冒出的诡异想法,他羞愧得简直快要冒烟。多次挣扎无果,纪余恼羞成怒的低吼道:“没有!没有!没有!我才没有!”
这样幼稚明显的狡辩给正常人一看就知道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小孩子把戏,姜琉一直抿得向下弯折的嘴角终于慢慢翘起,他松开纪余的手,又往前走了一步。定定看着纪余,伸出自己的双手小心翼翼的捧住纪余的双颊,轻抬手腕让他跟自己对视。
“可是我想,想了很久了。”
第24章大不了就是个等
“你说什么?”
如果此刻要形容纪余的表情,最近的一个流行词显然恰如其分——一脸懵逼,虽然听着不太文雅,但纪余此刻的神情的确和用这个词命名的表情非常相像。
说得夸张些,纪余活了二十七年,从来都是把生活学习工作的方向盘把控在自己手中的人,虽然不至于自负,但他从来没怀疑过自己的智商和逻辑能力。这是头一次,他觉得自己的脑子似乎很不够用,他能听懂姜琉的每一个字,甚至还可以无障碍的把它翻译成英文,可是他觉得自己完全理解不了对方的意思。
“你想?什么意思?”
借着酒劲儿,姜琉说出了一句无限接近表白的话,他承认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在往完全不受控制的方向发展,无论是带纪余参加唐纳德家族的聚会,还是发现两人小时候见过面,亦或是把他领到自己儿时觉得最安心的琴房,甚至是在冲动之下诉说自己的真实欲望。
姜琉很紧张,但却不后悔。纪余的脸在自己低头就能碰到的范围之内,身后是墙壁,此时此刻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只有行动才能真正让对方明白他面对的到底是什么。
像每一次拍板定案那样,面对重要的决定,姜琉从来不会犹豫。他不想把纪余吓着,所以即使那双唇瓣就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他也没有贸然吻上去,只是在快要触到时侧头转了几度。姜琉缓缓闭上眼睛,用自己最后的理智轻吻上纪余的嘴角,
这一次,被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