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
“仁中,如果你的初心依旧,带逸清回巴黎吧,别再回来了。”陆晗之看着前方堵得严严实实的车流,心中的郁结也堵得扎实,他不知道该怎样去处理这件棘手的事情,他甚至有些后悔,当年沈逸清动了要回巴黎的念头时,就该亲自收拾行李送他离开。
一时间难以割舍的疼痛,总好过现如今细碎的折磨。
杜仁中没有接话,虽然陆晗之没有明说,他也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不愿做任何让沈逸清为难的事情,一点也不愿。
唯一这几天拉响了黑色警报,每个人都赔着十二万分小心,生怕惹祸上身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
一向不迟到早退,工作永远兢兢业业严谨的一丝不苟的沈逸清,一个礼拜没有上班,没人知道他去了哪儿,没人能打通他的电话;工作起来虽然雷厉风行,但总体而言还算是春风化雨的陆晗之,这几天像是阎罗王上身,无论谁去他办公室都会被骂的狗血淋头,市场部已经连着开了好几个不长眼的员工了;平时不怎么露面的顾誉汎这几天亲自在公司坐镇,大小事务事无巨细的都要跟他汇报才能决定,每个人进他办公室之前都要向天虔诚的祈祷3分钟才敢去敲他的门;还有这小半年常驻纽约的顾誉洺,被紧急的召了回来,面儿上虽跟平常无多大区别,眼神里的情绪总是晦涩难懂。
唯一的每个人都知道出了问题,但是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说,你知道因为你的消失公司已经草木皆兵人心惶惶了吗?你还有心情在这儿打游戏!你再这么不顾我的死活,你亲爱的助理就准备辞职撂挑子不干了啊。”祁思贤左手一沓厚厚的文件,右手拎着一提外卖走进门,就看到沙发上抱着手柄对着电视机疯□□机的沈逸清。
“我不玩儿游戏难不成玩儿你?”沈逸清按了暂停,扭过头笑嘻嘻的看着他的亲亲助理——手里的外卖,脸上笑的如同一朵花。
“就你这副欠扁的表情,我真想把你按在沙发上打你个生活不能自理。”祁思贤向天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把外卖放在餐桌上,“你先过来给我批文件,不批完不给吃饭。”
“骚年,火气不要芥末大,会长痘痘哟。”沈逸清哗哗的翻着那一沓文件,在必要的地方刷刷的签上自己的大名。
“你特么能不能给我好好说话?马上三十的人了装什么无知儿童?”祁思贤一屁股坐在沈逸清对面的椅子上,任劳任怨的拆着外卖包装和免洗筷。
“思思,谁给你气受了吗?”祁思贤再怎么在沈逸清面前没大没小,闹腾起来也是有分寸的,今天这样随口胡说八道,明显是不在状态。
“没啥,吃饭吧。”事情过去了,祁思贤也无意说出来让沈逸清添堵,把他签过的文件整理好,把拆好的外卖推到他面前。
沈逸清没再究根问底,仔细想想也不难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无故旷工,任何人的电话都被来电转移到了祁思贤的手机上,那么大的设计部门运营有条不紊,想也知道他在远程指挥,具体通过谁完成这个事情,答案不言而喻。他失踪躲了起来,饶是陆晗之和顾誉洺都不知道他在哪里,祁思贤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
“思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沈逸清咬了一口香菇,有些抱歉的看着祁思贤。
“没事,你刚进唯一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