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去。
影一郑重道,“我等下对你说的话,很重要,等下你可千万别出声。”
季婉似乎受了对方情绪影响,点点头,抬头看着对方。
影一伸出手搂了对方,季婉的惊呼还来不及出口,便被影一亲了一下,又快速放开,退了回去。好像刚才的一切,只是错觉,什么都没发生。
“一年,我便娶你过门。”季婉转身慌乱往前跑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对方坚定的声音。
季婉顿了一下,轻轻点了下头,赶紧用帕子捂着脸走了。
影一在原地又蹦又跳,张嘴却没发出声音的做出吼的样子,兴奋异常。转圈转够了,便施展轻功走了。
等影一一走,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便走了出来,气急败坏地把盆栽踢倒了,旁边小厮赶紧上前搀扶,劝道:“老爷,保重身体!”
“这混小子,真是反了他了。世子也不管管,让他跑到我这里来撒野。我真是……真是……你说,怎么有这种人?这世上还有比他更无赖的人吗?”说完又踢倒了一盆花,似乎不解气,还重重地踩了一脚。
季奉常大喘了口气,拍拍胸口道:“哼,想娶我女儿,美得他。”
又转头吩咐身旁的人道:“今晚的事,可不许乱说。要是被我知道,可饶不了你。要不是婉儿当初死活不嫁世子,现在又死活不肯嫁人,说什么报恩,我早就让她……这,想不到是有这么个……怎么就遇到这么个无赖。”季奉常气得骂骂咧咧地走了。
季奉常边走边小声吩咐小厮道:“明日拿个话本去,就说是我给的,给小姐提个醒。”
影二又等了许久。
直到影二看到那季婉又跑回来,拿刚才慌乱跑走时,丢下的话本,还爱惜地擦了擦,抱在怀里,似乎笑了一下,有些羞涩,又捂着脸离开了。影二才回去禀报了。
影二禀报时,加了一句:“两人还算般配。”越清笑着点了点头,还别有深意地看了影二一眼。影二脸上有些绷不住,总是心虚地想:主子是不是知道自己和越明诚……
影二赶紧退下了,步子比平常大了些,急了些。
第二日,影一便像变了个人一样,不仅勤于练功,还抢着做事。以前对方话很多,大多时间能偷懒也就偷懒。一夕之间,仿佛长大了,有了主见,不偷懒,也不日日废话。没有任务时,晚上也不再出门去看季婉,只练功和处理月影门的事。
越清看着影一的样子,感叹季婉是个有福气的。
隔了几日,便是姜典被流放的日子。国君越芾并未另外找人代理御史大夫一职,索性取消了御史大夫这个职务,而是直接另外设了大司空一职,由魏贤担任,专门管理监察事务。
国君的集权措施,并未有大臣敢质疑。
可这一提拔綦则手下人(魏贤)的举措,闹得国都中部分官员人心惶惶。许多人猜不透国君的意思,决定静观其变,或是找谋臣商议,而朝中大部分人选择向綦则靠拢。
綦则门大前一时门庭若市,送礼拜访之人络绎不绝。綦则也未避嫌,大小官员,一律接见,只是将所有礼物银钱全部登记在册,捐于国库。这一举措,被国君大肆赞扬。
而被流放的姜典,自然是墙倒众人推。
到了姜典流放这日,押送的人,卯时便押着对方出发了,越芾考虑到姜典年事已高,并未让带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