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低声笑着,遂又看向卢鱼说道,“这孩子长得怪白净的,和你小时候还真有些像,有个孩子好哇,这样你俩的日子还能稳一点。”
白水原本就对前几日顾氏在他家给卢鱼出主意让他纳妾的事情耿耿于怀,如今一听到顾氏这么说,心情不太好,当下就开口说道,“娘亲,说实话我对您不太满意。”
顾氏原本还算喜气的脸,登时又变回之前的模样,有些不知所以地说道,“咋回事啊,白水?我最近也没做什么坏事嘞?”
白水冷着脸,对卢鱼投来的眼神装作没看见似的,又干脆说着,“您说说您,我和卢鱼日子过得好好的,你却在那天让我夫郎劝我纳妾。”
顾氏终于明白了自己哪里得罪了白水,但她仍不觉得自己做的这件事有何不妥,她这个样子无非就是想让自己的二儿子过得好一点,做人不能不知道自己的处境。
在顾氏眼里,白水就算再能吃苦再机敏聪颖,可他白水毕竟是个富家公子哥,如今只是对儿子感觉到新鲜才会处处忍让,就算满汉全席也有吃腻的一天,等到有一天白水玩腻了自家二儿子,那她还能怎么办?
顾氏越想越觉得自己有理,遂即异常坚定地说,“我这么劝他,也是为了他好。”
“您这个好,实在是太奇怪了,您不知道您走了之后,我回家我夫郎是什么样子,他差点没去跳河。”白水只要一回想到那天所经历的种种就越发觉得自家鱼实在太招人心疼了。
顾氏这厢一听,就立马看向一直低头不语的卢鱼,有些嗔怪说道,“鱼儿啊,你最近是怎么一回事,这也是你能闹的?”
“娘亲,您听我说,我跟您说这些事的意图不是让你去数落我夫郎,而是想告诉您,我和我夫郎的感情容不下另外一个人,我也不会因为别人的一些话去放弃我夫郎,以后别再和我夫郎说一些他不懂的事情,他难过我也不好受。”
顾氏终于听明白了,看来是自己操错了心,还给自家儿子平添了不少乱子,她本想着是卢鱼高攀着白水,却没有想过这白水这么看重卢鱼,她忽略了白水的感情,也忽略了自己儿子的感受。
这时,文月见顾氏没说话,立刻抢着说道,“白大哥说得对,这感情岂是娘你看着什么样就是什么样的。”
顾氏一听自己的小女儿竟然也学会了见缝插针的勾当,立马来了脾气,这白水是卢家的恩人,她不能怎样,自己的女儿她如今还动不得了,想着便伸出手指,点在了文月的脑门儿上,恶狠狠地说道,“你个毛毛鬼,我那是为你好,多大的孩子,学着大人满嘴的感情,你懂个啥哟。”
文月当即不让着顾氏,反驳说道,“我什么不懂嘞,我都多大了,就你那我当小孩子,你看白大哥和二哥的感情多好,我和萧澜以后也那样,你信不信。”
顾氏听了破天荒地笑得咯咯咯地出了声,也不理会过路人看他们几个的眼神了,站在原地嘴上不让人地说道,“你二哥遇到的是你白大哥,你白大哥人品好你二哥才不受罪,若换一个人咱们瞧瞧。”
“那,那你咋就那么确定萧澜不是白大哥那种人呢?萧澜,他,他对我可好了,我这辈子除了他就不跟别人好了。”文月说着说着就抹上了眼泪。
顾氏平素里也是最心疼小女儿的,如今一看小女儿掉了眼泪也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