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起身,还不忘回头交待王顺,“你现在立马去那白家,把相关人等都给我请过来,哪有这样办事的人家。”
说罢,白水便带着齐鲁一同跟着县令郑罗去了公堂,白水自打穿越以来,还是第一次上公堂,往日对公堂的理解无非是从影视剧上涉及到的一知半解。
如今与齐鲁一等人站在公堂上,还真有些紧张,公堂两边拿着大板子面无表情的官差,看着就像一尊尊泥石像,目视前方。
整个公堂前那个墙壁上挂着一个黑框黑木牌匾,牌匾上则提着公正不阿四个大字,四个大字下则是一个大桌子,同样为黑色,衬托着整个公堂严谨有序。
今天白水经历了许多人生中的头一遭,比如去了公堂,再比如见了这个世界里原主的生身父亲。
白水从未想过与原主父亲,第一次见面竟是在这等荒唐的环境下,他看着如今被王顺押上公堂,却仍旧临危不惧,面上带着同龄长者惯有的威严与不阿,那目中无澜的风范一直到与白水双眼交汇时眼睛里才有了些情绪,这情绪白水看得出来,是不屑。
与淡定的白父相比,白水的同父异母的弟弟白玉则有些不配合工作了,一边想要摆脱一直推搡自己上公堂的捕快,一边则怒骂着,“你们这些人,凭什么说抓我就抓我,谁给你们下的命令,我掐不死他。”
县令郑罗听了白玉的言辞,气得眼睛瞪大了一圈儿,拿着醒木在铁木桌上,狠狠敲了一下,见场面终于达到了预想效果,适才开口说话,“是老夫派人将你们请来的,白家小公子可有异议?”
白玉听了县令郑罗的话,吓得也不敢再多说废话,在公堂上摇摇头,低下头瞪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白水。
这时,白父说道,“犬子素来有口无心,还望县令大人见谅。”
县令看了一眼白父,便冷哼一声,“哼,你白庆丰自打回到了咱们镇上,别的名声没被传开,惯子的名声却是街坊四邻都知道的,你可知道这一次我请你们来是作何原因啊?”
“草民并不知道,还望县令大人给指条明路。”
“好你个明路,你且看看旁边的年轻人你可认识?”县令郑罗指了指在一旁从未做声的白水,眼睛盯着白庆丰一眨不眨。
只见白庆丰,看了一回答,“是我已经分家的大儿子白水。”
“那旁边那三个番邦大汉呢?可是眼熟?”
郑罗看白庆丰摇头,便侧过头来继续问一旁的白玉,“年轻人我且问你,可认得旁边那三个番邦大汉?”
白玉顺着郑罗的眼神,看了一眼一直跪在旁边的那三个人,与其中的老大独眼龙对视一眼后,便立刻移开,低着头说道,“回,回大人,不认识。”
“好,独眼龙你先前指控的人说不认识你,你可有什么话要辩解?”
独眼龙一看终于到了自己说话的机会,立刻嚷嚷道,“大,大人,他胡说,就是那白家小公子雇佣的我们,他如今想要赖账。”
独眼龙自然知道,这一直否认事实的白玉,就是想拿自己做替身,此事白玉若摆脱了干系,那么聚众暗算白水的帽子就要全部扣在自己头上了。
况且,就在昨晚,那侠盗齐鲁也说了,这次若是帮忙指控白玉,他就会减轻罪责,这事到如今他都栽到这事儿上了,又怎能不为自己着想,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