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套,穿好衣服就准备出门。
卢鱼这一看,白水不再理会自己,而且又开始穿起了衣服,难道是自己不说实话,把人白水弄生气了?
卢鱼一时想不开,忙不迭也跟着从火炕上起来,光溜溜地从火炕上一跃到地上,拉住白水的衣角,问道,“你要干嘛去?”
白水回头看了一眼卢鱼白嫩嫩的双脚,眉间闪现一丝担忧,颇为愁苦地说道,“我去找咱家哞哞说几句真心话。”
卢鱼自是听得懂白水话里的意思,心里慌张着就像揣着一只小兔子,他按照自己母亲教导自己的方式做了,白水对自己已经够好了,不能再给白水添麻烦,可是如今一看自己这样反而给白水添了更大的麻烦?
“我,我怕说了,你会嫌我烦,你这一天都够忙的了,我再添乱,那成什么样子了?”
看样子终于要说实话了,白水乘胜追击,“哎,你也知道了,我这一天很忙,但你不能让我回家连听你说实话的权利都不给吧,我这么忙就是为了你过得好,你却这样对我。”
卢鱼这一听,一直沉闷的脸因白水的话略有松动,嘴巴小幅度动了几下,慌忙间低下了头,不一会儿眼泪就顺势砸在了地上。
白水从未想过,自己一句话能把这素来坚强的卢鱼弄出了眼泪,这下也不想着如何撬话了,连忙把人从地上抱到了火炕上,慌张说道,“哎,我错了,不该这样说,再哭我会笑话你的。”
卢鱼最听白水的话,如今白水不让哭,就一个劲儿地憋着,导致说话声音断断续续,“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我一直觉得特别对不起你,可是我还那么贪。”
“什么?“白水当真听不懂了,这卢鱼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我娘亲说,你这么优秀只是一时被奸人陷害才窝在这穷乡僻壤,如今日子过起来了,我便不能给你使小性子再让你为难,娘说了,你一个大男人谁不想舒舒坦坦抱着孩子过日子?我却是个蓝(男)的。”
卢鱼没等白水去哄,继续说道,“我真是太没用了,如今一看到谁大肚子我就生气,就连咱家的老母鸡下了蛋我都想打它。”
“噗,那你就打它,或是把心里的不爽快说给我听,这么憋我真怕你再疯了。”
卢鱼听着白水的低笑更委屈了,索性又说道,“你说你和我如今这样生活,以后你老了,我再没了,先走了一步,那你怎么办?我这做鬼也不安生。”
“那我就和你一起走,以后不管咱俩谁先要走,那个人都陪着,你觉得如何?”
白水因卢鱼说的话,心里有些触动,自从和卢鱼在一起,他就总是忽略卢鱼从小养成的敏感性子,每每看到的都是卢鱼满心欢喜的笑,那笑容背后是不是也有着他不自知的隐忍?
“那天看到李明珠,我就觉得自己对不起你,按道理你应该娶个那样的妻子,再有个可爱的孩子,可你自从和我在一起,你有过什么?我这两天都不敢看你,一看你我就特别内疚。”
卢鱼将憋闷在自己心里的话,一时间全部说了出来,这话说完了,也便跟着安静起来。
“所以,你就因为这事儿别扭这些天?”
白水看卢鱼点点头,便一把将卢鱼抱进了怀里,用棉被将人里里外外裹上了一层,又紧接着说道,“卢鱼,你还是不懂我,我喜欢的是你,也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