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为亲密的事情后,就越发不能把对方当作寻常人,平时白水一个眼神都能让他高兴或者担心一整天,如今这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卢鱼当真脱不下去了。
“没事儿,你就当我不在这,平时什么样,就什么样。”白水看着卢鱼那副迷茫的样子当真好玩,继续逗弄着,“你说这世上咱俩还不是最亲近的吗?”
卢鱼一听这句话,恍然大悟般点点头,开始脱衣服,一边脱还在一边想着,自己如今的一切还不都是白水给的?自己还经常说自己是最爱白水的,如果连这点小事儿都别扭,这算哪门子的爱?
想到这卢鱼脱的更加彻底,一丝不挂地跃进了木质浴桶里,“白水,你帮我把后面的头发束起来。”
白水听着便放下手里的书,走到卢鱼跟前,将贴在卢鱼白嫩后颈的几绺碎发,拢在一起,这后颈如今干净了,那个红字疤痕也便出现在白水的眼前,白水看着这字越看越心疼,最后用手摸了摸。
“那里都没事了,你别摸了,怪痒的。”卢鱼把身子往前挪了挪。
白水当真听话地停下了手下的动作,却直接从后面抱住了满身水痕的卢鱼,软声说道,“我就抱抱不做别的。”
“可你刚换的衣服会湿的。”
“没关系,湿了就脱掉好了。”
“说好的不做别的呢?你别摸我了。”
“我就摸摸,不做别的,嗯?卢鱼你想要了?哎,那就没办法了。”
“。。。。。。”
卢鱼不知道从何时起又与白水纠缠在一起,心里只知道白水这家伙,从一开始就已经预谋好了算计自己。
与卢鱼厮磨了一整夜,如今天色渐渐明亮开来,白水也便到了起床的时间,从火炕上偷偷爬起来却仍旧惊动了一直浅眠的卢鱼。
卢鱼呜咽了一声,带着鼻音颇有种撒娇的味道,“你干什么去?”
白水伸出手揉着卢鱼的额头,见没有异状,才开始说道,“我去镇上,你今天就在家吧,我一会儿帮你把早饭做出来。”
卢鱼也没反驳,如今他那快要散架子的身体就算跟去了也是添乱,倒不如在家收拾收拾家里的院子。
白水喂饱了卢鱼,才驾着牛车去了镇上,没有及时看到从另一头赶过来的顾氏。
“喂,白大哥!”
牛车走到河边的时候,白水听到文月的声音,遂停下了牛车,看着从一边小跑过来的文月,“你最近怎么都不出来了?我还想着帮你算好工钱给你送去呢。”
“我倒是想出来,可我娘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她好像知道我和萧澜的事儿了。”
“来先上车,我带你去镇上。”白水在文月上了牛车,便继续赶车,“那你又是怎么想的?”
文月机灵得很,自然知晓白水话里的意思,果断说道,“我当然是想和萧澜在一起啊,那天我被救回来的时候,我看见他哭了,那个时候我就想萧澜这个人是可以嫁的。”
白水听了嘿嘿一笑,“那你自己有想法了,谁都拦不住你的,放马去吧,我和你哥支持你。”
文月闻言并没有开心,而是长叹了一口气,悠悠说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啊,今天我是看我娘去你家了,才得空溜出来的,平时那看我看得那个紧哦。”
“去我家干什么?”因卢二对卢鱼的愧疚见面时是能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