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后微笑,"我关了几天,暗无天日,需要热闹来彻底放松自己。"
护工点点头毫无异意,他是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病人的。
夜晚很快来临。就算自己腿断了还是不会影响出去玩的兴致,衣着整洁而时尚,头发理得非常帅气,他从落魄的被欠债几千万的烂赌男人又恢复了豪门贵公子的气魄。
朋友们见到他时个个眼里藏着惊讶:"我操,这几天啊!邱柏业,你这腿是怎么回事啊?!"
他淡定面对友人的取笑,"被女司机撞了,还好没被撞死。"
"女司机?!我天,这世界开车最可怕的就是女人了——"
"是啊。我对女性开车也有歧视。"从善如流回复。
"好了好了,哥们儿没被撞死就赶紧来及时行乐吧!看到你这样,我们就更要在这世上痛快玩乐一番了,要不明天死了呢?!"
"来,干一杯!"
谁把酒塞到他手上,邱柏业嘴角噙笑,从容不迫,"为及时行乐干一杯!"
肖白莲睡了很长时间的觉,约莫有十个小时吧,再醒来天都已经黑了。屋子里一片黑暗,她猛地惊醒时,面对一屋子的黑暗有一种好像置身在梦中的错觉!
她的丈夫今天一早就回来了?!
她可能睡太久了都有些迷糊了,掀被下床,踩着拖鞋快步下楼,一楼大厅里灯火通明的,她希冀着是邱柏业的身影,但最后出现的是丈夫穿着围裙闻声出来,"醒了?我替你炖了鸡汤。赶紧过来喝吧!"
肖白莲一惊,这不是梦,丈夫是回来了,也发现了一切!
她放缓了脚步走过去,坐到餐桌前,丈夫替她端来鸡汤。他曾说过闲来时为老婆孩子做饭是很温馨的场景。
"今天太晚了,等明天回去后,我会和柏业商量他车祸一事。到时就说是被人撞了来瞒过老人,平日里你得多关心他一点,至少要表现出愧疚的样子好吗?"
他看向妻子,认真说道。
她什么都听他的,点头再点头,只要他不生气,他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几天你好像并没有照顾好他?"
肖白莲让自己愧疚地低下头,"因为害怕也没有下过厨,更不知道怎么照顾病人……"
他一脸理解,他的妻子确实是不怎么懂厨艺,并且家中也没有病人需要她照顾的。
"怎么没请护工呢?"
"……请了,但护工晚上不住在这里。今天你回来时他刚好请了假。"
邱恩回眼瞳一缩,妻子在说谎!
她低垂着头看着那样乖巧,如果他不是有派人调查她,他一定会相信她的话!而她也并不知道丈夫调查着她,才谎言如此心安理得吗?!
为什么要说谎?!
他眼眸一冷,决定试探:"但是柏业说你没请护工。"
肖白莲头一抬,邱柏业对他说了些什么?以她的了解,如果她是邱柏业肯定不会说太多的,因为说得越多能威胁她的事情就越少了!
丈夫的表情很冷静和认真,这种神情她知道,他是在试探。到底相处了好几年,她对丈夫还是很了解的。
肖白莲嘴唇一抿,她知道如果说谎总是会被揭穿的,除非是男人纵容漠视。
"柏业向我哭诉你在这几天折磨虐待了他,是为什么?如果你不是故意撞他的,这时候为了乞求原谅你不会这样对待他。"
丈夫到底是精明的,并且不是什么事都听她的一面之词。
肖白莲嘴唇再抿紧了,她神情中透着倔强,"他都对你说了什么?"
"不要想套我的话。白莲,我要你的诚实。"
"……他和我上过床。"她让自己流眼泪,博同情,"我吃了药那次!因为那次你虽然嘴上原谅了我,但是你心底还是留下了疤痕!"
只有这个理由才能是她把他囚禁在这里的最好动机!
邱恩回显然也是猜到这个理由,所以他说:"你得知道,任何一个男人被戴了绿帽子,他都很难接受那份打击的。"
肖白莲唇瓣一直紧抿着。
"我需要时间来治愈心底的伤。自己的妻子和自己的弟弟上了床这种不伦的事,你说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