帖,我知道雄哥忙但是不知道人家可不可以参加完婚礼在雄哥那过夜?”
过夜两字再次将飘远的思绪拉回,我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当然可以。”
“雄哥,你一直在走神,都没听我在讲什么。”
我笑着抚了抚因穿了粉红色丝绸吊带睡衣而裸露出来的肩膀,侧过头仔细看那涂抹得刚刚好的嘴唇
大红色的、饱满的、唇峰凸起的嘴唇,随着说话的张合,露出两排牙齿,和粉红色的舌尖,突然失了兴致。
转过头,手掌从漂亮的裸露着的膝盖骨往上抚,探至丝绸睡裙下,丝绸微凉,贴着手背,像想象中顺滑的头发因微风的吹拂抚过,和被部分发丝贴着的、由于侧过头而露出的脖颈线,淹没在西装侧领口
将手抽出来,拍了拍她绵软的腿肉,“想要什么跟家明说,我还有事。”习惯性凑近,想要亲吻她的嘴唇,但看着她微张的接应,却僵硬的转了位置,轻贴了下那滑腻湿润的左脸颊。
出了她的公寓,站在繁华的街道上,偶尔有黄包车跑过,上面坐着亲热的男女,轻轻呼了口气。
“雄爷,接下来去哪?”家明跟在我身后,在我将头发用手指梳顺向脑后戴好帽子后,递过皮手套。
站在那稳稳呼吸了几口气,缓缓戴上手套,随便找了个方向,迈开步子缓缓走着,“随便走走。”
阿怡这儿明显待不下去了。
回自己家吗?
不知道没了我,她那书还怎么看。
也许
复仇的快感跟陌生的好奇之间没那么难选。
我可以找到她的肉身。
不自觉缓下了步子,最后停在那里。
有些时候,做出的最顺利最简单的决定往往就是对的。
而当面对的时候,胸口这微微泛着甜的东西立即蓬勃而出,生根发芽,仿佛只要轻微浇灌,就会马上结出果来。
“家明,我们回去。”
坐在车上,一只手隔着皮革不自觉缓缓抚着另一只手的掌心。
稳态安康,一生无忧吗?
chapter3
苏雄不知道又要干什么坏事,而且还允许我尾随他出来了。
毕竟没回头盯着我直到发毛,或者直接让我滚回灯笼,应该算是默认同意了吧
虽然他从没这么干过。
至少把我带回来后没这么干过。
这段日子更多时候过的是空气般的生活,比如站在一个安全距离内看他手里的东西,以安慰无聊之心。
当然,账本之类的就算了,如果有幸能找回自己的肉身还想保住一条命的话。
在多疑之人的房檐下,就尽量老实一点。
亲自翻书这种事他竟然还真干出来了,虽然没过一会就走了。
然后我就游荡着把他家能看的东西都看了个遍,甚至数了楼下镂空陈列架上摆着的青花瓷瓶上的桃花瓣。
当然,无数次进出书房的时候,墙上那两幅虚荣的大字总是无法忽视,龙飞凤舞轻飘飘,典型自大狂手笔。
但无聊得没事干的时候还是会找点事琢磨琢磨,比如凑近了仔细看那些字。
有意思的是,每一字毫无远看的轻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