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结果还真引来了对方一辩的注意,不知道究竟是美色诱人还是那不着调的话语,就这样,正方三辩和反方一辩在赛场上快打起来,完全不给其他选手表达的机会,打了个平局。
老套路,傅誉请姜衍吃饭赔不是,说是自己言语太尖锐了,也不合赛场规矩。一来二去的,大众食堂给吃成了情侣餐厅。
所以姜衍和傅誉总是吵不过三句,姜衍喜欢冷暴力,而傅誉可以温柔的笑着说一些犀利得戳人心窝子的话。姜衍总觉得这个人不去当海峡两岸的主播而是在那捣鼓别人口袋里的钱很是不明智。
这两个人连分手都超级冷静。
其实也无非就是那些毕业季固有的青春伤痛结局,保研、留学或者北上广。傅誉作为专业的骄子,早被长辈和导师铺好了路,他很礼貌的询问了姜衍的意见,也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去考虑,最后姜衍还是做出了选择。
“分手。”
他和傅誉要走的是两条完全不同的路,没有办法再玩相互陪伴的游戏。
“嗯。”
傅誉顿了顿,像是哄孩子一样提出了,如果三年后他们都没有对象,可以再复合试试看的建议。姜衍也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毕竟他们的感情并没有出现什么较大的裂痕。
没有咒骂嘶吼,更没有摔碟子摔碗,他们就是很平静的,一个人吃着煎蛋吐司,一个人喝着热可可,一个人看报纸,一个人盯着股市k线,在一个晴朗的冬晨,暖融融的室内,坐在长桌的两端,说着和北风般的话
“那我先走了。”男人抓起风衣,眼底还是那种毫无破绽的温柔,像个玩偶一样,“明天我会从这里搬出去,下周的飞机。”
“哦好,”姜衍咬着吐司含混不清的说,“祝你好运。”
没过多久姜衍也搬出了那个小套间,淡化了他和傅誉之间共同的回忆。
后来的两个人也是循规蹈矩的依照异地恋的标准去联系,热络——疏松——陌生。所以就造成了姜衍等了三年却发现对象已经结婚了的消息。
他望了一下窗外的天空,残阳如血,给这个办公室平添一丝壮烈的味道。对面时观的霓虹牌准备要亮了,姜衍摘下眼镜用力抹了一把脸,想把这剩下的工作做完,明天好在家当一天米虫。
该死的,他甚至连那个白人青年的脸都没看清。
姜衍挫败的抓了抓头发,初恋惨烈的要命,短时间内大概是提不起兴趣了。
等到姜衍把手头的事情都做完之后肚子也适时的叫了起来,美妙的周五之夜,姜衍决定去吃顿好的。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还在想是不是快递的电话,接起来的时候却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男音,带着勾人的性感撩骚他的耳廓。
“嘿宝贝你在忙什么?有没有空到时观后街的achérie跟我共进晚餐?”
苏嵇。
achérie:法语,我亲爱的。
第三幕
苏嵇有点烦躁。
在他意识到自己的性向的时候他其实开始庆幸自己是个混血,因为这就意味着家里对他就会宽容一些,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他的母亲也是个混血美人,一半法兰西一半意大利,那说明苏嵇把那些骨子里的浪漫和撩人继承了个十成十。但是他的父亲可不是什么善解人意的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