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是咸是淡,只要是赵望卿存在着的地方,永远是他的刑场。
二楼风比较大,一下子就把人身上的热气吹散。萧盛瑄慢腾腾地点了一支烟,手臂撑在阳台的围栏上,朝冰凉的空气吐了一口浓白烟雾。
齐洺桓裹了一条围巾才走出来,萧盛瑄略略一惊,不知道他居然这样怕冷。
萧盛瑄递了根烟给齐洺桓,齐洺桓低下头,也不用手拿,直接咬了过去。他打开自己的打火机,却不见火花。
“我的打火机没气了。”他盯着萧盛瑄说,“借用一下你的。”
萧盛瑄以为他是问自己借打火机,刚想把自己的拿出来。手才伸进口袋里,齐洺桓就凑近过来,侧了侧脑袋,烟头对着萧盛瑄正抽着的烟头一吸,他的烟就燃了。
这举动来得太突然,吓得萧盛瑄一口烟雾吞了下去,弓着背咳嗽了好一会儿。
“第一次这样给人点烟?”齐洺桓顺了顺他的背,看着他这样的反应笑了。
“第一次这样给男人点烟!”萧盛瑄直起身子,又咳了两声,眼角已经咳出了泪花。
“你以前还这样给女人点过烟?”
萧盛瑄顿了一顿,不是很情愿地告诉他:“以前的女朋友。”
“哦对,你好像说过。”
“我什么时候说过了?!”萧盛瑄瞪大了眼睛。他可不记得自己跟这个男人讲过任何关于女人的事情,更别说自己以前的女朋友。
“你喝醉的那天晚上,拉着我的衣服说了一箩筐的话,快把你的前半辈子都讲完了。”齐洺桓朝他脸上呼出了一口烟。
都说男人往男人脸上吐烟是种挑衅,往女人脸上吐烟是种调戏。而这种举动,换到这里,却说不清楚属于哪一者。
萧盛瑄没心思去研究这个举动属于那种情况,他拿手拨了拨烟雾,神色慌了,“我……我还说了什么了?”他心里虚得很,生怕自己把当初在温哥华那些风花雪月的事都吐得一字不剩。
“你讲了很多事情,我没有全部听清,只听清楚你最后一句话……你说,‘我走到哪,他都能找到我。那我不如不走,躲在你身后,只要你肯当我的避风港,让我依靠’。”说到这里,他想起了那天晚上萧盛瑄讲这句话的场景,嘴角不觉浮起了一个弧度。
“我真这样说?”萧盛瑄心脏跳了一下,瞬间有种想从这里跳下去的冲动。他拼凑语言,乱糟糟地解释着:“这、这只是我以前的想法……不是……我以前也没把你当做什么避风港,我只是喝醉了,口不择言,胡言乱语……”
“那样想也挺好的。”齐洺桓打断了他的解释,脸上笑意浅浅,话说得认认真真。
“我真没这样想!”
“……”“真的挺好的。”
在把各自的烟抽完之前,俩人就都没说话了。萧盛瑄在懊悔自己讲过的话,齐洺桓则不知道在想什么。
两个人再下楼时,楼下的客人气氛已经比刚才还浓烈,放开来说说笑笑,互相取乐。
赵望卿和其他男宾在聊天,看到萧盛瑄下来,目光便不禁追随了过去,余光瞥见了他身边的齐洺桓,就像眼睛里进了一根刺。
齐茗云离他们不远,却只把她大哥叫了过去。萧盛瑄便站在原地,等他们讲完兄妹之间才能讲的话。
齐茗云对她大哥讲了两句话,紧接着就拿出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