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望卿一路跟着萧盛瑄走进房间,挡在了他面前,“这些天没给你打电话,就是想等你冷静下来了,能够好好听我解释。”
“让开。”萧盛瑄无情地把赵望卿推开,径直走向柜子收东西。对于赵望卿口中的解释,他一点都不关心。
赵望卿站在了他身后,看着只顾着收东西的他,吸了吸气,将想好的话一口气说出:“我承认,我之前跟彭风打过那种无聊的赌,那时只是贪图一时的好玩,呈口舌之快而已。但是自从和你相处了之后,我就渐渐喜欢上你了,早就不记得有什么赌了。我是真的喜欢你的,你对我这么好……”
“我对谁都这么好,你不是特例。”只有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萧盛瑄才转过身,看向赵望卿的眼睛。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说这句话是认真的,不是随口一说的气话。
赵望卿定定地看着他,眼波颤动,这双眼睛依旧风流无边,只是带着赤红的血丝,再也看不见曾经的明亮。
他似是不相信,声音一下子低沉了许多:“学长,你明明说过,你只会对我一个人好的。”
曾经萧盛瑄的一句话,他可以成为特例,可如今萧盛瑄的一句话,仍能够把这个特例收回。
“这种话怎么能当真呢。”萧盛瑄冷冷一笑,“只许你骗我,不许我骗你?你不要太天真了,这种事情,只有我不想玩,没有我玩不起的!”
赵望卿脸色一白,抿紧的唇瓣半晌方又挤出了一句无力的话:“……你至于把我们的关系说成这样吗?”
什么骗不骗,玩不玩。合着之前欢愉的时光全是假的,都是用谎言堆砌出来的假象,连值得回味的价值都没有。
“难道不是这样吗?赵望卿,我们可从来没在一起过。你如果硬要理清楚我们之前的关系,那么我可以告诉你,那对你来说是场游戏,对我来说只是各取所需罢了。但现在我腻了,恶心了,想结束了。”
萧盛瑄说完这番话,胸口不由一闷,因微带急促的喘息而一起一伏。
这些话萧盛瑄想了很多天,他唯有将自己的看法扭曲至此,才能够使他在这段被蒙骗的关系中,显得不那么狼狈。
他将视线从赵望卿的那双眼睛上移开,好似生怕那双眼睛会再落下一滴泪。转身离去,身后的赵望卿声音虚弱地说出了一句:“我从来没有骗过你……”
只是这句话声音太小,不知道萧盛瑄究竟有没有听到。
晚上艾文奇打电话来约萧盛瑄去酒吧,说上次那个下午茶没喝成,这次就一起聚一聚喝个酒。
萧盛瑄正巧做完了工作,闲得无事,心情也挺烦,于是就答应了。约好了时间,艾文奇就开着车来接他。
艾文奇是现在唯一一个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人,和他出去喝酒,也不必强颜欢笑,不必装得日子过得有多轻松。
两个人在吧台一人点了一杯鸡尾酒,艾文奇花式讲着一些不好笑的笑话,很识趣地只字不提那天的事情。
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艾文奇才小心翼翼地开口说:“萧,有什么不开心的情绪,不妨宣泄出来,你老喜欢这么憋着,会憋出病的。”
“我没什么不开心的,就是一些破事太多了,堆着烦。”
“你这个人啊,就是对什么事情都太在意,还喜欢把情绪都憋在心里,才会过得这么辛苦。其实有时候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