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的咯,明明是他相公的错却偏偏还要怪到别人的身上,难不成长得美也是罪了不成,那怪不得她们无罪一身轻。”小叫花子刻意放大了声音,听得那女人一阵面皮发红,伸着手指就要来教训她,“你谁呀你,这小小年纪怎么说话呢,怪不得人家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以前我还不懂这句话,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好好的孩子跟那种人混迹到一起,真的是毁了!”
小叫花子立刻板了脸,双手叉腰骂回去,声音沙哑更是给她添了几分泼辣的气势:“你不懂那是因为你没文化,什么样的人都比你这样的人好,没钱没貌还偏偏学人家嫉妒,世界上那么多长的好看的女人你嫉妒的过来吗,还勾引你相公,也不看看你相公肥头大耳尖嘴猴腮的,看了就让人恶心的吃不下饭,谁稀得勾引他呀,还是让他保管好眼睛,没事的时候不要到处乱看。”
女人被说得脸红脖子粗就是照不出话来反驳,伸出手使劲拍了一把自己男人壮实的后背,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跟你们说话我都怕得病。”说完立即拽着她男人的胳膊在众人的哄笑声中离开了。
陆时年听得几乎要忍不住大笑出来,没想到这孩子年纪不小,嘴皮子倒是利索的不行。
顾长生在一边踌躇半晌:“柳花姑娘,肥头大耳是说人长得很胖,尖嘴猴腮是说这人长得像猴子,猴子怎么会胖,这两个词怎么能用在一起?”
柳花瞥了他一眼,凑到陆时年面前:“姑娘别介意,我是庄稼粗人出身,以前村子里也有过这种爱嚼舌头的长舌妇,还害死过好几个姐姐呢,还不都是看人家长得好欺负人,活生生把人逼死了,我就看不惯她们。”
说完又立即呸呸呸:“瞧我胡说八道什么呢,姑娘可别介意,我是真不怎么会说话。”
陆时年捂着嘴科科科地笑了:“怎么不会说话,我瞧着我以后上街就得带着你了,多好的,是吧,长生。”
顾长生还在郁闷自己被两个人无视了,这会看他看着自己笑了,立即舔/着脸上去笑着说:“是是是,你说什么都是。”
清晨的阳光照在陆时年的脸上,白/嫩的面皮呈现出几乎透明的光泽,看着就很柔软的红唇一张一合,露出里面洁白的牙齿和殷/红的舌尖,柳花一时间看呆了:“姑娘真美啊。”
陆时年一愣,面上表情顿了一瞬,柳花顿时回过神来,抓了抓鸡窝似的干枯毛躁的头发,吐吐舌头不好意思:“我算是明白她们为什么也要那么说你了。”
这么美,这么纯白无暇,得不到的就好像直接毁掉,就像是拼命地想要在一张白纸上留下属于自己的专属印记,将它破坏,让它彻底泯灭于大众之中。
话音刚落就接收到了顾长生警告的眼神,还没来得及瞪眼说话就听见那轻柔犹如黄莺鸣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走吧,你身上还要好好清洗清洗,不过我看你应该也没剩什么衣服了,今天回去就先穿我的,明天有空了再给你买。”
柳花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捧着脸连连点头,一口应下来。
顾长生脸色不太好,看着两个人有说有笑的,一直伸手拉陆时年的衣袖。
“怎么了?”被直接拽到前面,连忙回头对柳花抱歉地笑笑,“柳花年纪小,腿短,你这样她跟不上的。”
跟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