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碎得连渣渣都不剩了!!
我眼角抽了抽,最后还是无奈地妥协了:“好吧,正好我还不会用这个东西,你正好帮我参谋一下。”
说着,我保持着坐在马桶上的姿势,拆开了那个拥有梦幻粉红色的精致包装袋。
里面露出了好多一小包一小包的东西,仍旧是粉红的。
我耐着性子拆开一个,嗯,没掌握好力道,被我拆成了两半。仔细研究了一下这玩意的包装方式,我又拆开了一个。
这次很正确的拆开了。
暴露在我和方然面前的,是一片白色的,像是眼罩一样的东西。
“呃……”我把它拎起来,四下琢磨着:“这玩意怎么用——诶,粘的?”
原来它的背面有一层胶质,刚才在被我翻来覆去研究的时候,包装纸脱落了一点,露出了里面的胶。
方然也惊讶极了,把它拿在手上看了半天,若有所思的样子:“原来是粘的……以前我就一直很好奇这个的运行原理,原来如此么……那么,难道直接把它粘在下面?”
他将那层包装纸全部撕下来,凑近我的腿间:“腿张开。”
我皱了皱眉,反而把腿并了起来:“你傻逼么?男人下面比女人突了一块好么,又不是平的,怎么粘?我觉得你的方法不对。”
方然发了火,把那块卫生巾——没错就是卫生巾——往我的腹肌上一贴,赌气道:“那你来。”
我:“……”
这家伙怎么这么幼稚。
这段时间我后面的水流得越来越多,其实并没有什么不适,只是……只是流得太多了,臀缝长期一片湿滑粘腻,感觉每走一步,就听到“啧啧”的声音从相互摩擦挤压的臀瓣中发出。有时候声音太大,走在我旁边的方然听到了,就会用一种恨不得把我剥光的眼神把我从头到脚扫视一遍——一般情况下,我管这种视线叫“视奸”。
这还不算,发展到后来,那玩意已经多得能浸湿内裤。我上完一节课下来,一站起身,就能感觉屁股那里凉丝丝的,去厕所一看,布料已经被浸透了。有时,甚至连外裤都有一圈湿痕。还好方然及时挡在我身后,没人看到,否则我真的不敢猜又有什么传言传出来——那画面太美。
当然,那天晚上方然也以索要报酬的名义,蹭到我的房间这样那样了很久。
最后我忍无可忍去陈睡那看了一下,他检查了一下成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