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顺着腹肌的线条一寸寸抚过,最终掐住了我的乳尖,漫不经心地轻揉玩捏着。那里昨夜被弄得狠了,今天还是肿的,又被这样亵玩,顿时又酥又麻又酸又疼。
方然的身体覆在我身上,形成一个野兽交配般的姿势。有什么东西抵在我的腿缝和精囊处,不轻不重的磨蹭着。这种有可能下一秒就会被侵犯贯穿的感觉令人头皮发麻,浑身高度戒备。越是戒备,就越敏感,我甚至能感到他每一次呼吸时的频率,胯下摆动的幅度,指尖按揉的力道……
肛塞震动的声音好像越来越大,在我的鼓膜中回想,我翘着臀,似乎正好让它找到了g点,正死死抵在那处,一边不住地震动碾磨,一边释放着弱小的电流,死死刺趣py的打,而是正儿八经,大人教训小孩时的巴掌。
我捂着屁股,被打懵了。
方然放下手,然后轻轻揉了揉。我吃痛,一肚子火,起身毫不客气地重重踹了他一脚:“你他妈有病?”
他揉了揉被我踹到的地方,然后问:“疼么?”
呵呵,我打你几巴掌你说你疼不疼?
方然没理我脸上赤裸裸挂着的“妈的智障”的表情,挺认真地一字一句说:“再操你一顿,你只会更疼。”
我动了动嘴唇,刚想说我不介意,但是看到他少见的写满了严肃的面容和紧皱的眉心,忽然就说不出口了。
直觉告诉我,如果我这么老老实实地说了,方然会很生气、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