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的是他柔软的唇瓣,看到的是他纤长宁静的睫毛,不知怎么回事,心就忽然跳的好快。
他跟我嘴贴嘴地挨了一会,又探出舌尖舔了舔我的嘴唇,流连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呃,是恋恋不舍么?我不太懂)地收回去,哑声道:“怎么办,你躺在我怀里,完全忍不住……”
我仍旧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睁大了眼睛,有些无措地瞪着他。方然的眼中一瞬间流露出被刺伤的神色,他伸出一只手来,挡住我的视线,喃喃自语:“不要露出这种表情……让我、让我再梦一会儿……”
呃,忽然福至心灵,我感觉自己终于明白他在想什么了,瞬间轻松下来——艾玛刚才一直提心吊胆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掰开他挡住视线的手,我冲他挑了挑眉:“想做?”动了动臀,我被他死死钉在身下,稍微动一下,就感觉那肉刃愈发胀大。放松身体,我微微打开了腿:“那就来吧。”
想上就直说啊——只要方然的态度不那么差,就算是当时我身体再不适,他的求欢我都会答应的。
有次我忘了什么原因,高温41度——嗯,对我来说能抗过去——本来打算吃药睡觉,方然就磨磨蹭蹭地走过来,红着脸说想打炮,尽管头晕的快吐了,我还不是答应了他?
不过很丢脸的是,后来做到一半我晕过去了,第二天醒来时,方然就……咳,不好的回忆,不提也罢
唉,没办法,我就是太宠他了!
所以他真的不需要,呃,为了上床这么讨好我,我很不自在。
“……”方然看了我一会,化为实质了。
他额角的青筋突突跳了两下,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复又睁开,神色却依旧很暴躁。嗯,他还是这副样子我比较适应,刚才那副表情,讲真我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还好他也装不下去了,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夺路而逃。
“方玉,在你心里我是个人渣么?”
……他、他难道不是么?
“你不想做?”我奇怪地看着他:“那你——”我抬了抬屁股,意思不言而喻。
这明显是帮我清理了以后又埋进来的吧,这样对待一个昨晚被他干晕的人,还不是人渣么?
“我不是……”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挠了挠头发,一脸想解释又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样子:“我只是……算了,你觉得我渣就渣吧。”
一副灰心丧气的口吻。
我莫名有种自己像是欺负他的感觉,顿时有些心虚,又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想了想,我拿起他的手,放在我的乳头上,又滑下,带着他去碰我们相连的地方:“这些地方……你、你可以随便玩,呃,我是说,反正今天上午没课。”
这下他该满意了吧。
方然的眼眶却一下子红了,他一把拍开我的手,冲我低声吼:“随便玩——你这混蛋……你到底哪来的这种认知啊?”
以前大家……都、都是这么做的啊……
犯了错就要道歉,要安慰受害者,我在书上看到过。可是道歉我对他说不出口,让他操一顿不就可以了……吧……?
被拍开的手有些疼,我缩了缩手指,不知道怎么回事有点心虚,没法发火。只感觉,方然这次炸毛,和原来的不太一样。可具体哪里不一样,我也说不清楚。
“你被我操了一晚上,整根都进去了,再操就要坏了好么!”有什么亮晶晶的液体,从他的眼中滚落下来。他垂头丧气地胡乱擦着眼泪,又恶声恶气道:“以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