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资质并不是那么优秀。
但花痕的形态却极美,像是桃花、梅花一类的。
在浓郁香味中,青衣人一点波动都没有的冷漠双眸定在了那女凹右脸的花痕上。
正在把手里哭哭啼啼的女凹往房间里拖的马魁便感到肩膀被人拍了拍,耳边听到一声制止声:“兄台,等等。”
闻着小娘皮吃了药之后情动香味的马魁正烦躁着,只想到床上大干一场,好叫她尝尝自己的厉害!到底是谁这么不会看脸色!他不耐烦的转头,映入眼中的是一张俊美的脸,见他望过去还朝他友好的笑了笑。
在此时感受到另一个凸者,还是比他强的凸者的马魁,只觉热血腾腾地往脑门冲。
“怎么小白脸?想跟你爷爷抢凹?活的不耐烦了啊?知道你爷爷是谁吗?听好了别到时候死在谁手上都不知道,你爷爷是扬州九罗刀马魁!”他把手里的女凹往旁边一扔,从背后抽出一把长刀来,脸色狰狞,“敢和爷抢凹?看你马爷爷杀得你爹娘都不认识!”
“看刀——!”
在人高马大的刀客提着长刀,向他面前那个被映衬的有些瘦削的颀长身影砍过去之时。
青衫男子抬起那双似乎永远带着笑意的眼眸,气定神闲。
站在走廊那边,已经分吃了抑制药闻不到香味的少侠们看好戏一般瞧着这边。
而在楼下看到这一幕的客栈主人正长吁短叹,掰着算盘,盘算着今夜又要有多少银子流到木匠手里……
……
电光火石之间,几乎连同马魁在内的所有人都没能看清那青衣人是什么时候出剑的。
下一刻,那马魁瞪大着铜铃一般的双目,踉跄着后退了两步,从阑干上翻了下去,“砰”的一声落在了一楼地板上,在众人望去的时候血方才从他脖子上喷出来,溅了一地都是。
死的不能再死了。
一片死寂。
那女凹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初次花潮折磨之下身体到了极限,白眼一翻就地晕了过去。
女凹吃了客栈老板娘那边要来的抑制花期的药已经醒转。
她的爹爹也被人从柴房救了出来,父女两个抱作一团,皆是泪目。
她爹爹放开床上的女儿,转头跪倒在秦行山的身前,还没跪下就被他扶起来了,嘴里仍不断喃喃:“多谢恩公!多谢恩公!……”
原来这一对父女是游唱到这家客栈的卖唱人,不料女儿在表演唱曲时被那入住在此地的无赖刀客看中,很是受了一番折磨。
那爹爹还表示出了愿意让自己女儿跟在秦行山身边的意向,不过他笑着婉拒了。
秦行山若有似无的扫了一眼那女凹的右颊,问了一句:“你是什么花种?”
女凹闻言一愣,在他的目光之中微微低了低头,摸了一摸自己的右脸,像是有些羞涩的模样:“奴是杏梅……因为这个,爹爹给奴取的名字也是杏梅。”
秦行山点点头,把目光移开了,不知想到了什么地方去。
他身后的师兄弟轻轻拍他的背,挤眉弄眼,暗地里道:“秦师兄艳福不浅啊……”
秦行山闻言笑而不语。
这天深夜。
一间房间的门被小心推开了,两个身影悄无声息的从门外进去,发现他们要找的人影正坐在桌子前面,那人伸手点亮了桌上的烛灯,昏暗的烛光温柔的映出了他俊美逼人的侧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