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帮你拍下来就对了。你就好像中了状元游街似的,看把你神气的呦!”
小萨面露得意,一人指挥浩浩荡荡的马阵从天边杀来,别人行吗?就是神气啊。
小萨问:“傻么?”
“不傻,你特别、特别帅……”邢瑢笑了,“像演电影似的,可惜忘了给你拍下来。”
萨日胜一笑:“咳,帅,那就下次骑马再给你走一趟。”
然后,这人又想起挺重要的事,伸出手腕扒开袖筒,给瑢哥看:“那个红石头手串,丢掉了,找不到了。”
“啊……”邢瑢一愣,翻过小萨的左手腕再看右手腕,确实找不着了,可能是红绳松脱,丢了。
“对不起啊。”小萨垂下眼皮,噘了一下嘴感到委屈,“还挺喜欢那个红色石头。”
跑到山里时偶然发现手腕上饰物不见了,小萨一度拨马回去想找,但山谷、溪涧那么大片地方,已经跑出很远,那颗红石头恐怕早就与苍茫大地壮丽河山融为一体,化作天地间一脉精华,实在没法找了。
“丢了就丢了。”邢瑢说,“人回来就成了,还管那个手串在不在呢。”
“那是红水晶呢,”他又想了一下,认真地说,“红水晶是辟邪的,水晶丢掉了就是帮你祛了邪,保了你平安回来啊。”
这样一想,邢瑢一笑,特别感恩,人能平安无恙就好。
小萨也一笑,觉着眼前人真好,多么温柔体贴。
两人又在沿街一家店铺门口,帮忙收拾倒塌的树干树枝,把沉重的垃圾车推走拉走,终于开饭了。
萨日胜两天没有正经吃一顿饱饭,简直饿坏了,饿成狼一样的,就驻守在影视城那辆送餐车的跟前,蹲下就不走了。
邢瑢帮小萨盛了一碗肥肠粉,然后去盛酸辣粉,端回来再一看,那碗肥肠粉就已经没了。他又端了一屉包子,回头再一看,酸辣粉又被干掉了。
萨日胜蹲地上一碗一碗地吃,不痛快,小声嘀咕:“没有肉么。”
邢瑢指着担担面上覆盖的一层:“你吃的这些不是肉?你还吃了好多肥肠,还有虾啊。”
萨日胜非常委屈:“那些都不是肉,那是肉渣!”
委屈和可怜相儿只在可心的朋友面前才暴露,小王爷吃不到羊腿难受着呢,整个人都蔫儿了似的。俩人爆出闷闷的笑声,以豪放的蹲姿在路边吃粉,旁边就是一个臭烘烘的大泥塘。
“还是回你老家吃烤全羊吧,”邢瑢说,“弄得我都有点想吃羊肉了。”
“去我老家吃,我拍完这个戏就回家。”萨日胜随口邀请了,“你要不要去锡林浩特玩儿?”
“去啊。”邢瑢双眼一亮。
“但是冬天太冷,可冷了,一刀下去就冻在羊脖子里……”萨日胜又开始扯。
“行了我都会背了,你一刀下去,刀就和羊冻得合为一体了,这刀就剁不动了,你拔啊拔啊,拔出来一看,啊,手里就剩个刀把子了!……真烦啊。”邢瑢毫不留情地嘲笑对方,俩人都扑哧地笑出了声,太扯淡了。
他们又饶有兴致地埋头画地讨论很久,哪个季节去内蒙哪个地方最好玩儿呢,哪个季节有什么好吃的东西呢,哪个季节大草原的风景最美呢……
邢瑢瞟着小萨的侧脸,就有些看定住了,视线留在对方浓密的睫毛上,又看嘴唇和下巴的弧度,还有颈间喉结微微滑动的样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