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烛隐一本正经道:“老大你交待我的任务俱数完成了。”
聂昕之微颔首。
赵烛隐见了,神色一喜。
聂昕之复又开口,没头没尾一声:“西南营。”
赵烛隐听懂了,瞬间哭丧了脸,还得强打起精神,说:“赵是领命。”
灰溜溜地走了。
“他又来烦你?”
郁容笑着摇头:“也没什么,让我帮忙制药。”
聂昕之没再多问。
想到刚才跟赵烛隐的闲谈,郁容对他家兄长说道:“烛隐兄说,要将乐坊那位姑娘接去京城。”
聂昕之毫不在意:“随他去,容儿无需忧虑。”
郁容失笑,他真不是忧虑,就是感觉……想不通?
“烛隐兄说他夫人贤惠大度。”
聂昕之了解他的意思,语气淡淡:“联姻重在利。”
郁容一愣,遂扶额:也是,拿现代自由恋爱结婚的思维来思考这个时代的男女关系,有些欠妥了。
不过……
还是觉得烛隐兄对待其夫人,及红颜知己蓝姑娘,都有点渣的感觉。
算了。
咸吃萝卜淡操心,纠结别人的私生活,也太无聊了。
不对!
郁容囧了,他原本之所以关心赵烛隐的感情问题,起因是那只香囊……怕对方一腔热情付诸东流。
结果说着说着,居然把香囊给忘到脑后了。
下一回见面再提醒一声吧。
想到此,郁容又纠结了。
怎么提醒也是问题。
总不好跟烛隐兄直说,你家红颜知己想跟我暗度陈仓,结果被你老大给抢先发觉了?
“为何愁闷?”
感觉到眉角的温热,郁容陡地一个治愈与否两说,副作用绝对是杠杠的。
差不多一个月两个疗程的药,要是效果不显,那就得重新辩证,服食再多养荣丸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