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家、画家我们这里都有,总归都是安安静静做事的人,小姑娘你不用担心。”
“我不是担心,就是觉得有些缘分。我们路上遇见那两个人了。”
于静他们和薛渺渺一同出现在村里,演戏终归要演全套。
金巧听了好心地提点这位漂亮活泼的小助理,“薛小姐还是不要过去打招呼得好,对了……”金巧把人带到楼梯前的一处白墙那儿。
墙面上贴着一张水墨样的公告。
“入住者夜里十二点后不得出门。”薛渺渺站那儿,念出了声。
一转头,她向老板娘金巧发出了询问:“这什么意思?”
“哦,是这样的。”这位三十岁上下的女人好脾气地解释道:“这里是里山深处,人员复杂,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也难以挽回。尤其是……”话说到这里,金巧感受到侧面有一道目光传了过来,她一时收住了口,“……总之,几位就安心在这里作画,我们会尽量给各位提供帮助的。”
薛渺渺沉睿的目光从金巧的面上不动声色地收回,笑眯眯地点点头,“嗯,那这些日子,麻烦老板娘了。对了……”
日光穿入,薛渺渺声音微亮,说道,“老板娘说话尾调有点上海话或者无锡话的味道,不仔细听,还真是一点也听不出来呢。”
讪讪的、悲伤的表情一闪而逝,金巧攀住木梯的把手,一步一步拾级而上,“哪里来的无锡话,我在里山生活了十二年了,没去过什么梁溪。”
彼时,身为土生土长a城人的薛渺渺并不知道梁溪就是无锡的古称,她那时也只是敏感地察觉到这个步步拾级的女人身上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悲哀。
好像贪恋着什么,却深知自己永远也无法得到。
那样的清醒的悲哀。
也是在这时,跟在金巧身后的薛渺渺才忽然意识到——
老板娘金巧十分漂亮:她有着很美好的长条形的身材,一步一窈窕,仿若前半辈子锦衣玉食,那种刻在骨子里的良好教养,虽被世俗脱胎却于心中长留,一不经意,又生芳泽。
第39章 耳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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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渺渺不知梁溪何意, 骆承川却一清二楚。
金巧将二人送到楼上的一间独立画室,站门口耐心嘱咐他们:“要什么,就打这边的内线, 我们会送来, 画笔、画板我们也会帮你们去买,如果你们有需要的话。”
“不必了。”骆承川小心翼翼地把背上的画板架好, 就那么转过脸来婉拒:“画具方面,我助理有带, 应该够用。”
“那好。”金巧也不强求, 说了声有要求就提, 就替他们把门关上,自己出去了。
须臾,
外面传来金巧凉鞋踏在木制阶梯上的声响:哒——哒——哒——缓慢地有序地。
听声渐远, 骆承川拉一下薛渺渺袖子,后者长吁落座。
他弯腰拿起方木桌脚下的水瓶。
一道倒水声。
温水被悄无声息放置薛渺渺的跟前,
瓷钢杯里热气袅袅。
有风从窗口里散进来,带来一片阴凉。
薛渺渺说:“老板娘刚刚的口音里确实有无锡那边的调调啊, 我妈有一阵子为了工作,特地请了一个家教练了整一个月的无锡话,我听不错的。”安静的片刻里, 薛渺渺依然对金巧的语调保留意见。
骆承川点出真相:“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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