诃的唇一直微弯着眼睛却藏在了额发垂下的阴影里神情看不真切面对她这样的指责他终于开了口唇角甚至还微微弯着反而显得格外冰冷残酷从容道:“唐少白的死不是我的错那是你的失误你自责可以不要迁怒我”
轻描淡写一句话就将她堵了回去
雁來初的脸白了白却并沒有反驳唯有手指掰着门框更加用力
面对她沉默之中的坚持南宫轩诃忽然又道那声音轻且淡舒缓悠然就像一阵轻轻的风在春夏之时会让人觉得舒适愉悦可在这般的九数寒天的情况下只会让人感觉到刻骨的冷:“是啊我一直是这样不择的手段的人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又为何这个节骨眼发了疯”
明明是这般温柔多情的语气就仿佛和情人耳语尖锐的话语却句句带刺
雁來初不说话了唯有眼神剧烈变动着搭在门框上的手指深深陷入木中结实的门框居然被她生生掰下了一块发出清脆的“咔”一声响断开的木头比拳头还大些还连着木丝
要是在其他时候南宫轩诃绝对会像平常一样嘲笑雁來初粗鲁暴力沒个女人样了可是此刻两个人却都沒有多说什么气氛无比凝滞他们两个之间究竟是从何时开始走到这样地步的呢
“……是我知道唐少白的事也确实是我沒有觉察”
冰冷的声音似从牙缝中挤出來的雁來初陡然丢开手中那一块烂木头继续往前走
“他出事是我的错所以我绝不会再坐视你再继续这样随意玩弄利用其他人”
南宫轩诃却只无所谓一般耸耸肩冷淡回答了一句:“随便你”
门被她摔上雁來初就这样扬长而去南宫轩诃静静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良久他才抬起眼睛视线定定看向屋顶房梁唇角依旧那样弯着却不似以往般的洒脱风流
那眼中不易察觉闪过的一线情绪不知是不是落寞
短暂的梦
花阡陌并未因为红绫之事而一蹶不振实际上即便依然需要卧床养伤她却也找到了其他事情做就是和暮婉辞一同研究药方
这件事还要从雁來初身上的毒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