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人就能让血雨阁的杀手束手无策了”
自古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雁來初深谙这个道理沒有托大只是有豪爽的喝了一口酒才擦擦唇扬了扬眉毛无所谓般继续道:“至少他们想像今日这般明闯是不行了至于其他嘛只能见招拆招喽”
雁來初的眉毛生得浓密而又细长非普通美女一般的新月眉或柳叶眉倒有几分似男子剑眉般的飞扬挑起眉笑起來來更是总带着几分神采飞扬的味道
阎罗沒有多说什么淡淡总结道:“所以你我的赌谁输谁赢还不一定我为何要离开我还需要守着等最后的结果”
雁來初一时无言以对她一向都是张扬自信的闻言不以为然的挑挑眉:“切不要小看人”
阎罗只是不置可否沉默了一下后又站起身:“时候不早我先走了”
“哎等等你这酒不错先跟我说说在哪买的再走啊”
他侧着脸月光从他身后照过來正照在他白色的面具上白惨惨一片唯独那眼部的镂空黑洞洞的依稀能看清那冰冷的眼睛宛若连通着幽冥黄泉夜风扬起他用帛带束在脑后的长发他整个人就仿佛一阵风一般几个利落的纵跃就消失在雁來初的视线里只留下一句话传來
“我会继续观望的”
“喂”
雁來初想追却看他刹那间就消失在视线里夜风吹过她高束的马尾仿佛一眨眼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她仿佛很无奈一般叹了口气不再着急也不试图追只是拎起酒坛接着月光仔细左右看了看有些莫名无奈的摇了摇头
“真是怪人”
螳螂捕蝉
雁來初自信却从不自负阎罗的那句话并非危言耸听她虽然不至于因此畏惧什么却不得不更加认真几分仔细考虑血雨楼究竟会如何行事
暮婉辞的毒阵应该是万无一失的如今她在各处围墙都布置了毒阵至少可以保证这些杀手沒办法破墙而入而这个院子不大不小若不用防围墙只需要守着大门不让杀手混进來其实倒也不难暮婉辞暂居在这别院除了初尘花阡陌这几个风月无边阁的人就只有几个留给暮婉辞的侍从和做饭的仆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