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没有再多说。
为了拍照,顾真穿了全套。暖气房里很热,他拍完照又照了一会儿,就把大衣脱了,帽子围巾摘下来,放在一旁。
顾真摘帽子摘得随便,头发被带得有些乱,几簇贴着皮肤,几簇又翘起来,不过是和往常一样,在为某件事发愁,但如果顾真的灵魂有形体,应该就该是这么舒适又冷淡的样子。
“等等,”傅尧靠近他一些,把顾真戴着的平光镜拉远一些,“刷到镜片了,不会不舒服么?”
顾真抬手,接过了傅尧手里的眼镜,自己对着镜子调试距离。
傅尧盯着顾真,突然牛头不对马嘴地问了顾真一句:“顾真,你哭过吗?”
顾真奇怪地转头看他一眼,想了想,说:“没印象了。”
顾真最小的时候肯定是哭过的,但自他有记忆开始,似乎就没有落过眼泪了,没有那么揪心的事发生在他身上,最多不过是愤怒、纠结、欲哭无泪,真的要说哭,顾真是回忆不起来的。
傅尧也没再多说,帮顾真把画挂好了,两人各自在房里处理了些工作,慢吞吞出门去看音乐剧,傅尧找了很久,找到一个隐蔽的停车位,两人掐着时间进了场,一到座位上,戏就开场了。
就像顾真说的那样,他当场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然而外出看戏的行程,最终还是通过一个令顾真无法接受的方式,被曝光了。
在音乐剧中场休息的时候,傅尧被人认出来了。
一个男青年走过来,非常很差,让她去公司加班。
傅尧等顾真放下了手机,问他:“被拍到是不是不好”
顾真摇摇头,道:“谁不能有点私生活。”
话是这么说,顾真却也的确难以时时活在自在里。他的手机震个不停,来关心他的私生活的人太多太多了。
眼看街景变得熟悉,顾真转头问傅尧:“回家了吗?”
傅尧说是,顾真便看着外头,一言不发了,待到快到家附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