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愁着呢。居安思危,思则有备,有备无患,半年多前我开始当总经理时,怎么就没想到这句话呢?早知道业主方已经千疮百孔,我就……”
“你就应该继续留在迪拜吃香喝辣?”吴越接口。
“手表呢?”赵忱之突然问。
吴越说:“你放心吧,一百多万的表,我就算把命丢了也会守着的!”
赵忱之微微一笑:“谁问你这个,我是说既然手表在,戒指在,咱们俩趁着这几天空闲,出国结个婚吧。”
“你还没放弃?”吴越瞪大眼睛,“一边说自己茶饭不思,一边对结婚倒来劲,外头大龄适婚的多了,没见过你这么积极的!”
赵忱之说:“我天生有全局观,执行力强,否则怎么会成为集团里最年轻的外派总经理?”
“不结!”吴越说,“还没问过我妈呢!”
赵忱之说:“令堂殁了。”
“死了也要问啊!”吴越说,“你也回去问问你爸你妈。”
“我说过,家慈家严也不在了。”赵忱之说。
“咦?”
“五年前两人乘着游艇环游世界,在公海里遇到风暴淹死的。不用太难过,他们都快七十岁了,也算是为了兴趣爱好献身,死得其所。”
见吴越发愣,赵忱之又说:“不然你以为顾先生是谁?我父母给我留下了一支信托基金,我工作忙懒得打理,他帮我管理着。”
吴越呼啦一下站起来:“那你先前说跟顾裁缝借了钱……”
“对啊,是从他手里借啊,”赵忱之说,“虽然那钱名义上是我的。”
吴越揪住他的衣领子:“你……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特别富裕?!”
赵忱之想了想,笑着说:“也不算吧,一般人家。”
“你他妈富得都能接三四次康熙爷的驾了!”吴越真是无名怒火直冲脑门,“这么有钱为毛还要当个操心劳力的扭亏总经理?什么三个月休息一天?嗯?为毛不天天闲在家里喝茶养狗打游戏?!”
“我工作能力强。”赵忱之显得理所当然。
吴越松开,冷漠道:“我恨你。”
赵忱之温柔地说:“老公,出去结婚啊?”
“我还恨你他妈的一点儿也不了解国情!”吴越咆哮,“我没有护照,办护照要十个工作日!有了护照还得有签证,办签证加急也要十来天!什么说走就走的旅行,坑的就是你们这群言情剧看多了的黄花大小伙子!等我们俩能够出国结婚,司法拍卖都快开始了,你这个样子怎么和法院打交道?”
“你生气起来很好看。”赵忱之托腮说。
吴越啐了一口。
“我有钱让你不高兴了?”赵忱之问。
“没错,因为我穷。”吴越抄着手,很郁闷。
“我们均贫富啊。”赵忱之说。
“你先让顾裁缝也借我钱,我去挥霍一番。”
赵忱之笑道:“这可比办护照签证难多了。顾先生不同意我买酒店,觉得那是不良资产中的不良资产,我软磨硬泡他才肯拿出一点点。现在债主方不卖,让他舒了好大一口气,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