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用按摩油?我说人家想帮你彻底放松一下嘛,腰力很关键呀对吧?你不许用手去摸,污染了我又得重来一遍……”
“你变态。”吴越打断,“欧阳居然会信你?”
孙江东正色道:“因为他当时欲火勃发,还在正常思考的脑皮层退化到只有针尖大小,其余的都去指挥充血海绵体了。”
“不要讲细节!”吴越怒道。
“平时我是不敢的。”孙江东围笑。
吴越仰面朝上说:“看来我还得谢谢你,没给我腰上来一针。”
“再然后,”孙江东又噗嗤笑起来,“他麻药迅速发作,我本来已经出去药品库房了,后来想了想真于心不忍,医者父母心呐,又赶紧回来替他插上了导尿管,免得他把高级衣服泡了。没想到啊没想到,我第一次手握他家老二居然是干这个,而不是……”
“细节略。”吴越说,“江东,你差不多该准备后事了。”
孙江东的脸僵住了,五秒钟后他紧紧搂住自己哽咽起来:“我也这么想,我有时候做得太过了……吴越,你要记得以后每年清明、忌日、鬼节、除夕都要为我烧纸啊!”
吴越说:“你死有余辜!”
孙江东啜泣不止:“那点儿麻药只能管他一个多小时,他行动自由后必定把整个地面都翻过来找我,因为找不到,就会去找我的朋友。找到了之后,必定把你们吊在地牢里,用蘸着盐水的鞭子打,打晕过去,水泼醒了继续打,边上是烧得通红的烙铁,装满了火炭的铜盆,还有辣椒水老虎凳油锅钉板夹棍竹签子,把你们弄得遍体鳞伤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对比了一下郝江北和你,觉得他比较耐揍一些,意志力也坚定,所以就来找你了。为了你,我真是殚精竭虑啊!”
吴越也哭了起来:“你爸妈小时候是怎么教育你的,你有没有对照犯罪心理学分析过自己啊?上大学时你把我卖给物理系的男流氓,你知道我花了多大的力气才逃出来吗?你至少通知一下江北嘛,万一欧阳那帮人喜欢玩s呢?”
孙江东说:“那倒不会,欧阳连碰我都不太敢。”
“那他堵你干嘛?”
“他想把我口袋里的针头啊,刀片啊处理干净,以便碰我。”孙江东说,“我准备到外地避几天风头,这样对你我都好。机票都买好了,一会儿就走。”
吴越问:“等等,我昏迷了几个小时?”
孙江东比划了一个“六”。
吴越又问:“现在几点?”
孙江东看了看手表,说:“将近十点。”
吴越“啊”地一声跳了起来,因为头部炸开了般的剧痛又跌回床上,他急遽地喘息,惊恐地问:“上午还是下午?”
孙江东说:“你睡糊涂了,天还没黑呢,上午十点。”
“我必须走!”吴越挣扎着要爬起来,“我得赶紧回酒店去!”
孙江东摁住他:“为什么?”
“不然你也得准备我的后事了!”吴越扶着太阳穴吼,“赵忱之上午十点要来西饼房检查!”
“我还当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孙江东语带轻蔑地说,“他检查你还不是走走过场?”
“你不明白!”吴越换了个轻松些的方式支撑起上半身,突然发现身上好凉爽,“江东,我的衣服呢?”
第14章仪式
吴越问:“江东,我的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