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吴越说:“不歇了,越歇伤越重。哎,忱爷。”
“什么?”
“你能不能让我再多住两天?”吴越谄笑着商量,“你看我多好养活,睡觉只要一张席,一日三餐有人管,等这个月发了工资,我立马搬出去行不行?”
赵忱之心想你这个月没工资,都被我扣光了。他考虑了一会儿,觉得深夜开口驱逐人家未免太残忍,于是说:“好吧,但顶多再住两个月,而且从明天起,你得负责照料院子里的花草。”
“包在我身上!”吴越说,“您尽管压榨我,我甘之若饴!”
赵忱之不置可否,过一会儿和衣睡着了。半个小时后他醒来,发觉吴越居然就睡在沙发边的地毯上,他叹气说:“你就懒到这个地步?我还指望你做一点家务活呢。”
兔子还没睡,喷着气蹭过来,赵忱之冲他比划:“乖狗别叫,去帮我拿条毯子来。”
兔子去了即回,衔了一只球。
赵忱之叹气:“我都养了些什么玩意儿啊!”
他只好自己去拿毯子,抖开替吴越盖上,然后回床上睡了。
病休到第九天,吴越去上班了——也许他不应该去上班,因为变天了。
先是马克冲过来嚎啕大哭说:“二爷啊——咱们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江山,说没就没啦!”
接着是大爷觉不怀好意又闪烁其词地打招呼:“哎呀你身体还ok吗?我这个week真的很by啊!总经理他要我立刻交report,哎哟真是tired死了!”
“您言语中夹杂的单词都这么简单而且有错,看来真出事了。”吴越说。
最后人力资源部通知他走一趟,吴越这才知道酒店人员调整,或者说大清洗,竟然是从他吴越开始的!
他叱咤风云的时代结束了,被一撸到底,连副经理也没得当,就是一位光荣的客房服务员。
马克抱着他的腰干嚎:“二爷,你得相信我呐,我对你可是忠心耿耿呀!”
吴越木呆呆地说:“我要去讨个说法。”
“总经理不在!”人力资源部大佬铁青花硬邦邦地说。
“我不信,我要讨个说法。”吴越说着便出门,铁青花急了,“本恩,拦住他!”
小徐便追出去跳到吴越面前,掰着他的肩膀说:“吴越,兄弟一场,别让我难做。”
吴越说我知道,抬手就在他肚子上捶了一拳:“回头就说我打你了,她怪不了你。”
总经理办公室就在走道尽头,吴越冲过去,发现赵忱之在桌子后头神情复杂地看着他。
赵忱之说:“关门。”
第7章老让
吴越愣着。
赵忱之又说:“我们吵架,莫非你想广而告之吗?关门。”
吴越默默地挪进来,转身把门带上。
赵忱之说:“好,现在开始谈话吧。”
吴越说:“我没想到。”
“无巧不成书,”赵忱之说,“电视上不都这么演?”
吴越深深吸口气,问:“为什么撤我的职?”
“因为你不合适。”
“我怎么不合适?”
赵忱之说:“反正也没有外人,我可以对你说说。你们酒店开张即亏损,这是正常的,很多酒店起步时都这样,有的甚至连续亏损许多年。但当那些酒店开始收回成本时,你们却始终无法扭亏为盈,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