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睛还挺有神。他是程家的远房亲戚,受程氏资助,早年中举做过小官。年过半百时,自觉无法再应酬官场的事,就退了官。程家将他聘为族学夫子,教导要参加府试的学子们。他是程氏族学的顶梁夫子,许多其他姓氏的人家就是冲着他的名字,把孩子送入程氏族学。
秦惟一看,觉得眼熟,仔细一想,该是自己是太子的那世,那位礼部傅尚书,为了太子被杀了。他从江晨生的记忆里知道,这位夫子对他不薄,虽然脸上总是淡淡的,一个笑容都没有,可该留的功课,该指点的作业,从来没疏忽过,并没有因为江晨生是个穷人,束脩还总拖欠着而对江晨生甩脸。他隐约还听说,程夫子对别人表扬过他,江晨生对程夫子很感:“公子此言差矣!这是陷我于误人子弟之地……”正说话间,秦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