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令秋先生,老生之前去听过您的音乐会,也可以算是您的粉丝呢,您在钢琴方面真的很有天赋和实力,您是否能透露一下,您的下一场音乐会是什么时候呢?到时候能否给老生预留一张呢?”
岑令秋不禁觉得,跟莫读酌有关系的人,都喝了假酒。
之前一句还是性教育,很不害臊地给他科普了一下被爆/菊之后需要注意什么,后一句就变成了我认出你了,我不光认出你了,我他妈是你的粉丝,你还他妈得给我,可把我自己牛逼坏了,叉会腰站着。
岑令秋的脸继续黑了一会,这次他连敷衍都不想敷衍,但是一想到挂啥水打啥针还得由这位老医生说了算,于是礼尚往来地回了声好。
老医生仿佛终于逗够了岑令秋,拍了拍白大褂站起身:“放心吧岑令秋先生,我半个字也不会往外说的,您在我心里,还是一位高雅的钢琴家。您似乎有些无聊,我叫莫少进来陪陪您吧。”
“别,别叫他进来。”听到莫少二字,岑令秋忙不迭地厉声道。
老医生不愧是有些眼力的人,从莫少跟岑令秋之间的态度,他很明显地感觉到了什么。
“岑令秋先生,是莫少强迫您的吧?”
“……”岑令秋像是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又像是被人摁住了死穴般,瞬间有些惶措。
“唔……不像是莫少的为人呐。虽然他性格强势,但他在情爱这方面,一向都不喜欢强迫别人,讲究你情我愿。岑令秋先生,你对于莫少而言,是不同的呢。但是可惜了,你并不乐意。”
“……大夫,我不想再提及这方面的事了。能请你现在就出去吗?”
“那岑令秋先生好好休息吧,我会跟莫少说以您现在的状态,您不太适合被打扰的。”
说完他走了出去,关上门后,岑令秋果然听到了他跟莫读酌的对话。而几分钟内他也确实没看到那张他极不想面对的脸。
房间里开了暖气,岑令秋还发着烧,他整个人缩进被子里没多会儿,神思就开始恍恍惚惚的又犯困了。他想,正好,前几天他都没能睡个安稳的好觉,现在终于能补回来了,是不是还得多亏这烧发的真是时候。如果能别让莫读酌来烦他,他也宁愿一直发着烧。
他睡得不太深,大概过去了大半个小时,听到身边有些许的动静,他想大概是医生给他换点滴瓶。他又眯了一会,思绪再次清醒,眼睛睁开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抹嚣张的额发,他当即清醒过来,睁大眼睛瞪着他,像是怕莫读酌趁人不备又会对他做点什么似的。
莫大少爷着实委屈。他进来都快一小时了,除了看岑令秋睡颜,和看岑令秋睡颜,和看岑令秋睡颜,就啥也没干,连小手都没摸,怕打扰到他睡觉。他还担心岑令秋挂点滴挂的太快了,怕他不舒服,所以把速度调慢了。
他宝贝都生病了,他哪还会趁人之危呢,这也太不大丈夫了吧,他莫少哪能是这样道德败坏的人呢,他把宝贝岑令秋捧在手心里还怕摔了呢,哪能这样暴殄天物呢。
他盯着岑令秋,发现了他看向床头柜的小动作,想他兴许是渴了,好几个小时没喝水了。他也没问,直接转身去厨房给他倒了杯温水,然后将水递到他嘴跟前。
“渴了吧?喝点水吗?”
岑令秋本想拒绝,但不想惹出不必要的麻烦,也确实有点渴了,所以张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