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都烫手了。不降温你自己也遭罪!”
摸你腚眼你也烫手!那种地方发不发烧都烫手流氓!!
“别夹着,听话一点,分开些小白……”
闭嘴吧流氓,爷爷下面的嘴要吃人,信不信咬死你啊???
“在瞪眼珠子就掉出来了……”赵朗勾起唇角露出不厚道的笑,气得白童肝疼。
胸前的俩点生生被搓起,硬哒哒的挺/立着,身下的那处也是违背主人意志的缓慢抬头,白童气红了眼睛,雾蒙蒙、水汪汪,可怜的。
“好好好,是我的错。别往心里去,你好好躺会,我去把姜汤端来,你一口气喝掉,然后蒙头大睡,我保证你在醒过来肯定就不烧了。”
赵朗用大拇指揩了揩白童的嘴唇,起身,笑呵呵的走出去,一瘸一拐的一点都不帅。
本来白童是拒绝赵朗的,后来他开窍了,这么病下去难受的是自己,然后还吃亏,绝对不行,他要好起来。
仰脖子一口气灌下姜汤红糖水,听话的倒床上蒙大被把自己捂个严严实实,没一会就热得难受,下意识的把手脚伸出被窝想凉快凉快。
赵朗坐在他的身边看着他,脚伸出来塞回去,手钻出来塞回去,直到白童呼呼睡去,他才安了心的脱鞋上床和衣而眠。
隔着大被把白童紧紧抱在怀里,内心深处没由来的踏实。
甜美的气息在四周环绕,赵朗明白,自己这是铁树开花第二春了。
抱着自己在意、喜欢的人一觉到天明,金主辛苦了,金主累坏了,小呼噜呼呼的。
白童觉得束缚,睁开眼,缓慢地醒来,俩三秒之后才彻底清醒。
他像卷饼里的京酱肉丝,大被包裹住他的四肢令他一动不能动。
至于会觉得束缚完全是因为对他“爱不释手”的金主,一双手臂像老虎钳子,钳得他死死的。
白童条件反射的一阵慌神,他是一个脸盲者,记不住任何人。无论是喜欢是讨厌还是憎恨,一转头,他就不记得了。
所以那喜欢那讨厌那憎恨也喜欢的不真实讨厌的不真实憎恨的不真实,就跟小朋友过家家似的。
乱了一会儿,在瞧见赵朗脖子上的黑哨子后,他才确定与他近在咫尺躺在一张床上的人是赵朗。
那种感觉很微妙,“以物辨认”又不太百分之百的确定,若是有心人随便扮做他,他根本就无从分辨。
所以,白童无论喜欢与讨厌都不敢全心全意,怕爱错了人,恨错了人。
他没有动,也没有过侣在打情骂俏,自以为是!
“饿了?”见白童不为所动,赵朗用手肘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在他身侧歪着脑袋问他。
白童不想搭理人,还露出厌恶的神色,动了动肩膀,想把那人的大手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