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的信手拈来,无论是前后叉还是左右叉,站在那儿那腿说抬“嗖”一下子就踢到了头顶。
在他的目瞪口呆中,好像被人抽掉了脊椎骨的白童鬼一样的缓缓爬上了赵朗的车头,摆拍了一组十分十分非常非常欠/干欠调/教的造型。
什么后/撅/式,什么坐/莲式,动作孟/浪又细腻,赵朗膈应归膈应,但还是被白童能做到的程度勾/引了。从来没见过哪个男的的身段儿能这么软…………
本来白童拍完了就准备撤了,没想到苹果在他滑下车头之前给他打来电话,如此一来,本来想“下车”的白童下意识的停下了动作,就那么大咧咧地坐在沃尔沃的前盖上嘻嘻哈哈的聊了起来。
“你什么人?谁?在那儿干什么呢???”远远的一把愤怒的声音喊过来,还坐在车盖上的白童扭头一看傻了。
一个看上去半大的孩子手里提着一袋吃食,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瞧上去雍容华贵的女人。
“有人刮车,保安?保安呢???快来人啊…………”
像这种正常人干不出来的事儿白童干的多了,所以每回“东窗事发”时他都本能的做出反应——跑!
这次也不例外,草草的与电话里的苹果说了句什么,抓着手机跳下沃尔沃的车头奔着出口头也不回的就跑了。
车里坐着的赵朗这时才有了动作,推开车门走过去接过赵云空手里的袋子跟姐姐手里的东西。
“爸,刚刚怎么回事儿?那女的谁啊?怎么跑你车上坐着去了?”
“应该这儿有问题吧…………”赵朗说着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暗示赵云空对方应该是个精神病。
十四岁的赵云空特意又瞧了瞧他老子,这才干巴巴的哦了一声,显然有些不太信他爹的话。
赵晴走了上来用眼神询问弟/弟,刚刚那个爬上他车子的“妖艳/贱/货”是怎么回事,赵朗没言语,只是淡淡一笑就把这事儿给揭过去了。
放好了购物袋,赵朗在走回来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一个对他来说十足廉价的运动包,不用猜,拿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刚刚那个“妖艳/贱/货”落下的。
抬首,气定神闲地往四下里扫视一圈,果然在不远处的角落里扫到了一只“缩/头乌/龟”。
赵朗微微勾动唇角,似笑非笑的样子让人琢磨不透。
倒霉的白童眼睁睁地看着那辆沃尔沃在自己面前滑过而无能为力,简直悔得肠子都青了!
“你说啥?靠,那你看清楚那男人张什么样了没?”苹果在电话里咆哮,白童没吭声,他这才后知后觉自己的错误,“靠靠靠姐姐忘了你丫脸盲了…………”
白童郁闷,倒在自家沙发上默哀。
“那你车牌号记下来没有啊?不是,你包里除了衣服还有啥没???”
白童闭上了眼睛,丢钱事小,丢人事大啊,他自己的衣物都在包里,而且身/份证也在,钱到不多,几百块,银/行卡有几张,可最让他心烦的是他包里还有好多能闪瞎人眼的热/辣“道/具”好不好…………
一个轱辘翻过去,白童用脚丫子勾起他的熊本夹在了腿下,心里委屈,怎么办怎么办呀,这回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苹果,你说他能不能找上门来啊?”
“那不是更好?省得你跑几趟银/行补卡了,多费事儿!”
“不是,我坐他车盖